人我见多了,来来回回跑不偏都是差不多的眉眼,好看的都长得差不多,兴许乍看之下觉得好看,可久了,看谁都一样,没新意,这女人呐,就是不能可着漂亮的挑,真正有韵味的,还得属长得耐看的,今天看明天看,哪天都能看出不一样来,这才是真的美人儿。” 沉央知道他夸的是自己,心里头喜滋滋的。宇文潞一偏脑袋看见了两人桌面儿下交握的一双手,心里头“噌”的就蹿起一股无名火来,说不上是为什么,可就是不高兴,不待见,觉得扎眼,但人家是夫妻两个,这又是在人家的卧室,他本来就是一个突兀闯进来的外人,在他面前谈不上什么顾忌不顾忌的,况且他们是夫妻,更过分的事都做过,否则孩子怎么来的?他跟这吃不着的不痛快,这份儿心思忒奇怪,折磨的他隐隐不安,别不是真犯毛病了吧! 冯夜白瞧他怵在眼窝子里不顺,又见他不自觉,一点儿要走的意思没有,也不跟他绕弯子了,开口就开始赶人,“这天儿也不早了,你要没什么事的话就出去吧,我们也该歇了。“ 之前还知道叫他世子爷呢,现在连世子爷都不叫了,怎么称呼都没有,这就直接开始赶人了,他就算赖也不能在这儿赖一晚上啊,赖一晚上看他们恩恩爱爱?那估摸着他可能没命活到明天早上就得被这俩人给气死。 走是走了,可这气势上不能输,一撩袍子站起来,故意作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来,粗轧着嗓音道,“我说的你在考虑考虑,你现在走了,那可跟缩头乌龟没什么两样。“ ------------ 第五百五十章看上了他的女人 缩头乌龟这个词儿用不到他身上,他们姓宇文的争天下,本来就碍不着他什么事,是皇帝先算计到他头上打他的算盘,没有人被架到刀刃下还不还手的道理,现在该他的帐,他已经讨回来了,不走,难不成还帮着他们夺天下?都是姓宇文的,谁又能比谁好到哪儿去?皇帝因为先帝的一道圣旨就容不下他,宿王有心夺王位,若那圣旨还是不清不楚的,难保不会对他动杀心,别到头来自己帮他磨光了刀,他却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那就贻笑大方了。 沉央看不惯宇文潞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儿,都是被惯的,好像这天下就合该是他的似的,旁人帮他,不知好歹也就罢了,仙子啊还反过来威逼利诱,这样的人,就应该把他捆起来交给太子处置,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真要出个什么事,他也就是个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冯夜白不是瞎子,男人最了解男人,这宇文潞一趟又一趟的往他这儿跑,还净挑他不在的时候往他卧房里钻,刚进来那会儿,瞧见他贼不出溜一双眼在沉央身上打量来打量去的,有些好奇,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是什么意思?男人看女人还能是什么意思?这是看入了眼,大小伙子情窦初开,看上了他的女人了吧! “你以后离那个宇文潞远点儿,越远越好。”倒不是担心宇文潞对他能有什么威胁,就是看他们在一起他心里不痛快,一男一女的,回头再传出些什么来,不好听。 沉央瞧他脸色转阴沉,心里咯噔一下,斟酌着道,“我没想搭理他,这人走路无声无息的,我一转身就看见他在我身后,差点儿没把我吓死,后来他就跟我胡扯,说什么你要争天下的话如何如何,我就跟他吵了几句,别的什么话也没说,再后来就是你回来听到的那些了,别的真没什么。” 自己方才开口有点儿冲,兴许是吓着她了,反应过来,脸色缓和了些,探手过去揽她的肩,“对不住,我刚才开口急了些,我没别的意思,宇文潞这个人,你跟他说什么都说不通,白浪费唇舌,最后还给自己酿造=一肚子气,不值当,他再来,你就叫人把他撵出去,别见他就是了,也别因为顾忌他的身份不敢撵,我在这儿呢,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沉央唔了声,乖顺的靠在他怀里,“那你说的会汝南的话还作数吗?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她是想家了,跟她爹那么长时间不见,也不知道她爹现在好不好,现在她有了小金鱼,初为人母的喜悦迫不及待就想跟她爹分享,这份思乡之情按捺不住,心里有了这个念头,在京城的日子就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再等等,再看看局势,其实宇文潞方才说的也不是毫无道理,现在走,太子的确不会放过我们,宿王跟太子还没正式打起来,再过几天,等汜水关那边儿也被攻破了,事已成定局,一切就都好说了。” ------------ 第五百五十一章你居然生出来这样的心思 朝廷的水师多年来疏于管理,松散懈怠,作战能力早就大不如前了,会输不足为奇,太子今天也终于体会到了一把焦头烂额的滋味,到了时辰却怎么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