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坏心眼儿的用手去拨她眼皮,“不醒你就别想好好儿睡觉。” 沉央睡得好好儿的被他这么一搅和,好梦全飞了,被搓起了火,无奈睁开眼,不耐烦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了我不看!有什么不能等到明天早上再说?” 他拆开点心,拿一块,在她喋喋不休说话的空档塞进她嘴里,邀功请赏似的问道,“尝尝,好吃吗?” 她困都困死了,哪儿还有心情吃东西,咂咂嘴——别说,还挺好吃,立马就醒了,囫囵吞枣的吃完一块儿,眼睛亮了亮,“哪儿来的?真好吃欸!” “外头买的。”他简简单单一句话带过,虽然他去“此间浮生”什么都没做,可这种事还是不想让她知道。 沉央睨他一眼抱怨道,“你这么晚回来都去哪儿了?蔚敏今天来找你,没等到你就走了。” “我知道,方才丫鬟跟我说过了。”他脱鞋上榻,盘腿而坐,盯着她看,这一脸的睡意朦胧,柔柔的美,怎么都看不够似的,“那儿还多着呢,以后想吃就跟我说。” “嗯。”她应了,忽然想起有什么事要跟他说,是什么却死活也想不起来了,歪着脑袋想一阵,是有这么件事,可到底是什么呢?这脑袋瓜子也太不好使了,这才多大会儿,怎么就忘了? 算了算了,兴许明早就能想起来了呢?她自纠结一阵,复又重新躺下,冯夜白挨过来搂着她问,“生气了?怪我回来晚了?” 她闷不声的道,“没有。”一转脸,鼻子碰到他前襟,一阵的香气儿扑鼻而来,是女人身上才有的脂粉味儿,一时浓一时淡,她凑近了继续闻,没错儿啊,就是女人身上的胭脂味儿,很香,皱皱鼻子,仰脸问他,“你不洗澡吗?” 这会儿抱着她正舒服,哪儿舍得走啊,他又搂紧她几分,“一会儿再去。” 沉央一把推开他,捏着鼻子坐起来,“你身上什么味儿?怎么那么香?” “什么什么味儿?”他低头闻闻自己,哪有什么香味儿,他怎么什么都闻不着? “像胭脂的味道,可又不是我早上给你用的那种,那种没有这么香。” ------------ 第二百七十四章男人最爱去那两座楼 坏了,都说女人鼻子灵,可没想到居然这么灵,他才在“此间浮生”待了多久,居然就染上了一身的胭脂香?正愁该作何解释,忽听得沉央一声笑,继而又听她道,“你是不是自己偷偷抹胭脂了?巴掌印应该消了吧?早上还说大男人的涂什么脂抹什么粉,没人的时候不是照样偷着用?” 她有些自圆其说的意思,冯夜白听她这么说,一时间,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她一点儿没往别的方面想,是太相信他呢?还是太不在乎他呢?换是别的女人,不应该指着鼻子质问他去了哪儿吗?然后发脾气大闹一场,或摔东西解气或去找勾搭他的女人打一架,怎样都好,却都不该是她现在这幅表情。 他说不是,脸色凝重,直勾勾看着她,等她笑完了,扯扯唇,问她,“你知道男人最爱去哪两座楼吗?” 沉央说不知道。 他道,“男人最爱去的楼,一座是酒楼,一座是花楼,知道花楼是什么地方吗?就是窑子,窑子就是ji女卖身的地方,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形形色色,个顶个都是美人儿,是所有男人的温柔乡。” 沉央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跟她说这些,一脸听故事的认真样儿,他说完一顿,她还要催他,“然后呢,温柔乡是什么意思?” 分明是他自己做了亏心事,这会儿却反被她气的倒不上气来,惨惨叹了句,索性就跟她说大白话得了。 “没然后,男人要是去花楼,那原因就只有一个,就是去找姑娘消遣的,消遣是什么意思就不用我跟你解释了吧,就是阴阳交合,反正不是什么好事,逛窑子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男人,这回知道了?” 沉央脸上腾的一红,这回她要是还不明白,那就傻透顶了,自个儿讷讷木了半晌,这才想起来要问他,“那你一身的胭脂香,是去逛窑子了吗?” 这种事都要他跟她说明白了才能通窍,冯夜白长叹一声,深感以后情路艰难,不过好歹是知道问了,才要跟她解释解释,还没来得及张嘴,又被她抢白道,“那你也不是什么好男人。” 他紧忙解释,“我不是去找女人的,我已经有你了,怎么可能再去找旁的女人!” 按说她该生气的,自己的丈夫,去逛窑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