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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末了还不是什么都做不了,她受着伤躺都不成,自己还得时刻照应着,免得她一睡过去就什么都忘了,本来都阖眼了,耳朵边儿上忽的响起她这么一句。

    “你喜欢我什……什么呢?”

    上一句听的不真切,这一句听清了,他轻轻晃晃她肩膀,“你说什么?”

    本想诱导着让她再说一遍,可这回人却没了动静,冯夜白侧卧着看她,喜欢她什么?他哪儿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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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一章酒疯子

    因为喝了酒,沉央这一晚上睡的很是踏实,冯夜白守了她一夜,好在是没有要吐的毛病,就是晚上听她说了一晚上的梦话,先开始还听得懂,后来再说,嘴里就跟噙了块儿热茄子似的,咕咕哝哝不清不楚,不过听着应该不是什么表心意的好话。

    第日一早起来,这才开始遭罪,脑袋沉的像装了几块儿大石头进去,还直犯恶心,睁开眼就是头晕目眩,头是不疼,可这样儿还不如头疼呢,勉勉强强从榻上爬起来,看一眼外边的天,乖乖,看这太阳,起码快晌午了吧,都这个时辰了她还没回宫,回去了太后不得活剥了她?

    哪儿还敢再耽搁,再不舒服也先忍着,提上鞋就往外跑,还没跑出去呢,冯夜白回来了,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又把人拽了回去,“这么一大早的,上哪儿去?”

    沉央原本就头晕,又被他拽回来甩了一圈儿,脚下不稳,争点儿没一头撞在桌角上,好在冯夜白及时把人拉住了,胳膊一用劲把人带进怀里,低头在她身上闻了闻,拧着眉,嫌弃道,“你自己闻闻,你这一身都是什么味儿?臭死了!”

    她当真低头去闻,放了一夜的馊味儿,能好闻到哪儿去,自己闻了都嫌弃,紧忙从他怀里钻出来,一脸茫茫相,失了主意的愣愣站着,好半晌才道,“你说天一亮就带我回宫的,现在都晌午了。”

    听这意思是怪他没叫醒她了?冯夜白踱到窗边,绞了块儿湿帕子给她,“你还好意思腆着脸跟我抱怨?昨晚上是谁抱着酒坛子说酒好喝,怎么劝都不劝不动,喝完了还到处撒酒疯,醉的不省人事,今早上我叫了你八百遍,睡的跟头猪一样,你自己不醒,现在误了回宫的时辰就来怪我?”

    她张着嘴,一脸的不可置信,“我喝醉了?还发酒疯了?”言罢捶捶自己脑袋,又悔又气的叹,“啊――我忘了今天要回宫的,现在回去不晚吧?我们快走吧,回去去太后那儿请罪道个不是,应该就没事了。”

    说到发酒疯这儿她就已经慌了,她记不得昨晚的事,也不知道有没有多嘴说漏什么,她也是第一回沾酒这东西,哪儿知道自己喝醉了什么样儿会不会乱说话,这要是一不小心把再在太后那儿挨打的事儿说出去了,那自己先前受得那些苦算什么?不全都白费了吗?

    她小心的觑了眼冯夜白的脸色,窗边的桌案上摆着一小条杨柳枝,还有一盅茯苓调配的膏药,她拿杨柳枝沾了茯苓膏仔细刷牙,刷完了洗把脸,头发随意拢两把,干干净净站在他面前,咧嘴一笑,整整齐齐一排白牙。

    不过冯夜白可不吃她这一套,一早就有小倌儿送来了早饭,不过她起的晚,他才出去又叫人拿了份儿新做的过来,一年盛粥一面冷笑,“还回那劳什子的地方做什么?继续回去让他们打板子?就你这小身板,有几条命够他们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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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二章你扒我衣裳了是不是

    沉央听他话里的意思就知道自己昨晚上喝酒撒酒疯透了老底了,怪道人常说酒是王八蛋,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她这回在太后眼里,可就真成了告黑状的大恶人了。

    可转念一想,又不对,她伤在后背,那岂不是……她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你……你扒我衣裳了是不是?”

    “不扒你衣裳怎么看。”他唇角上扬,笑的叫人看了瘆得慌,“昨晚上大庭广众,你非要自己脱衣裳给我看,我要不拦着,我的脸也得被你给败光。”

    沉央听他这么一说,羞愧的无地自容,坐也不敢坐了,搓着手指头小心看他,“我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了酒是那副样子,昨晚上没给你丢脸吧?那酒……我现在也忘了是什么味儿了,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我也记不大清了……我……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这么说倒也没有要怪罪她的意思,就是给她点个醒,知道自己的斤两,也不是说以后就让她滴酒不沾了,偶尔小酌助助兴还是可以的。又想起昨晚上那只拔了毛的兔子来,管不住眼睛就往她胸口溜,可惜了了,要不是她昨晚上喝的太多,这风花雪月肯定就成了。

    他这媳妇儿娶的好,娶回来净让他憋着了,偏偏还有M.zgxX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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