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早起才会跟那两个丫鬟动手,可是冯夜白是她的夫君,爹爹说要听夫君的话,夫君说她是傻子,她不能动手,只好小声抗议纠正他。 冯夜白又在她脑袋上揉两下,慢道,“好好好,你不是傻子。” 她打个哈欠,很快想到别的问题上,“那你还要跟我一起睡吗?” 冯夜白注意到她该是不愿意的,不然也不会皱着眉问他,他甚至怀疑她等他到这么晚不止是因为她爹的话,更重要的原因是怕他跟她抢床睡。 “不了,你先睡,我看着你睡了,再回我自己的房间。” 沉央高高兴兴脱掉鞋爬**,躺好了又道,“讲故事,爹爹就会讲故事,你也要讲。” 至此,冯夜白觉得自己养了个女儿的感觉更甚。 ------------ 第八章嫁给冯夜白的那个傻子 却说这冯夜白,自从娶了卫沉央,花街柳巷便去的少了,他原先的那些个姘头见不着他,一个个急得火烧了屁股似的,一个忍不住就找到了他家里去。 府里的下人没见过居然有女人找冯夜白找到家里来的,适逢冯夜白又不在家中,便请她改日再来,可不凑巧,今日来的是一贯嚣张跋扈的金巧儿,根本不听劝,不由分说就闯了进去,自往厅子里一坐,说要等冯夜白回来再走。 下人们劝不动她,也就由她去了。 可这个金巧儿却不是个省油的灯,听说冯夜白娶了个傻子,便非要闹着去看看这个傻子长的什么样,有何德何能,居然抢了原本属于她的“冯夫人”的位置。 府里的王管事劝她不让她去,她便开始撒泼,指着王管事的鼻子就骂,“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现在是还没进你们家的门,可碰碰嘴皮子照样能让你没饭吃,敢拦我,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重。” 王管事道,“我也只是依照公子的吩咐办事,公子说了,夫人不见任何人,您要是非要去,就等进了冯家的大门再说吧。” 一个勾栏院里的粉头罢了,得了几天宠幸还真把自己当成冯府的主人了?且不说她能不能进得了冯家的大门,便是进来了,又能如何?这冯家几时也轮不到她来做主。 金巧儿本身就以泼辣出名,但在冯夜白面前却是极温顺的,即便像现在这般无理取闹也是背着他的,她惦记做冯夫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突然被人从中横插一脚给截胡了,哪能不气,更兼当下有王管事拦着,一肚子火猛地窜上头顶,不管不顾起来,“你只是府里的一个管事,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呼小叫?你们公子说的是夫人不见任何人,可是没说别人不能去见夫人啊,我又不是母老虎,见她一面还能吃了她不成?” 边上有丫鬟嘀咕了一句,“那可未必。” 金巧儿听见了,冲那丫鬟吼道,“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连丫鬟都怕了她的泼辣样,吐吐舌头,低下头不再言语。 可就偏偏有人不怕她。沉央追着小狗从后院跑出来,一个没留神就撞上了金巧儿,金巧儿哎呦一声跌个趔趄,站稳了就开始骂,“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撞我?眼瞎了是怎的?” 沉央知道自己撞了人,规规矩矩低下头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王管事赶紧上去扶沉央,“夫人,没事吧?撞疼了没有?” 沉央不回答他,伸手往前面一直,“狗跑了,我追,追不上,撞了人,不是故意的。” “没事没事,人没事就好,狗我叫人去抓。” 金巧儿听出来了,掐着腰看卫沉央,“你就是嫁给冯夜白的那个傻子?” “爹爹说我不是傻子。”她严肃的强调,“夫君也说我不是傻子。” “哟,瞧瞧瞧瞧,这才嫁进来几天啊,这一口一个夫君叫的可够顺口的啊。” ------------ 第九章听夫君的话不能说谎 沉央心智并不成熟,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类阴阳怪气的论调,只倔强又固执的重复,“夫君就是夫君,就该叫夫君。” 她这样回答,在金巧儿听来,与示威无异,这傻子,居然还会讽刺人,“你既然说他是你的夫君,那我问你,他有没有碰过你啊?” 她想,虽然这傻子不像她想象的那般邋里邋遢,可冯夜白大概也是不会碰她的,不说冯夜白,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想和一个傻子同床共枕的吧,只要冯夜白还没碰她,那她卫沉央这个夫人就只是徒有其名罢了。 王管事见她越说越离谱,冷下脸来道,“姑娘,还请自重。” 倒是沉央,歪着脑袋想了想,没明白,反问金巧儿,“为什么要碰我?爹爹说碰了人要道歉的。” 果然是个傻子,“我说的碰和你说的碰不一样,我说的碰是指他和你生孩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