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当什么了?以前地主家随叫随到的长工啊?孙永昌,你以前也是爱面子的人,啥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啊,孙家成这样子,不都是你害的吗?” 把赵武斌捧得比天高,为了他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如今儿子们不管他死活,想方设法又想赖上陆明文,哪怕是亲兄妹,孙桂仙不得不承认,孙永昌太他妈无耻了,世界上咋会有这种人啊。 孙永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孙桂仙毫不忌惮的瞪着他,“我要是你,以后待在生产队永远不出门,免得被人认出来丢人现眼。” “孙桂仙……”孙永昌濒临崩溃的边缘,照他的意思是把外孙赖在陆明文头上的,结果薛花花太恐怖了,站在猪圈外,看似气定神闲的骂猪,实则手里的竿子挥得啪啪响,他要多说两句,薛花花还不得弄死他在这? 孙永昌毫不怀疑薛花花下得了手,而且就他观察,薛花花杀人跟喂猪似的,脸上不会有任何害怕恐怖,没准还会咧着嘴笑,光是想到薛花花那张阴森恐怖的脸,他就止不住的颤抖,脑子想什么全乱了,哪儿有心情敲诈她,只希望她可怜可怜他们,让陆明文重新接纳孙宝琴。 一想到自己在薛花花面前窝囊成这样,孙永昌就咬牙,此刻看孙桂仙指手画脚,顿时火冒三丈,扑过去就扇了孙桂仙一耳光,“老子的事儿用不着你管。” 孙桂仙被扇得有点发懵,很快反应过来,抬腿就踹了孙永昌脚,“妈的,在老娘的地皮上敢打人,看我不弄死你。”孙桂仙不是以前对孙永昌顾及兄妹情的孙桂仙了,兄妹两的情分早被许多事情磨没了,此时的孙桂仙只知道一件事,她挨了打,她要打回来,双手掐住孙永昌胳膊,连续踹了两脚,直接把孙永昌踹得倒在了地上,孙永昌挣扎着翻身把孙桂仙压在下边,抬手又扇她巴掌,孙桂仙身子往前一拱,抽出腿,一脚踢向孙永昌胸口,直直把他踢开。 孙永昌长久吃不饱饭,体力上压根不是孙桂仙的对手,没几下就被孙桂仙压制得动弹不得。 “敢打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孙桂仙手里发了狠,真的扯着孙永昌嘴角往两边拉,周围看热闹的人几乎都没反应过来,孙永昌明明找薛花花说事,咋突然和孙桂仙打了起来,还是薛花花先回过神,上前把孙桂仙拉开,“报了仇就够了,别把人打死了,脏了地方。” 孙桂仙不解恨的扇了孙永昌两巴掌,吐了口水在地上,“要不是怕脏了地,我今天就弄死你,成功多好的孩子,被你赶出去差点饿死,像你这种人,就该落得没人管的下场,赶紧给我滚,以后再来生产队,我看着你一次打你一次。” 孙永昌躺在地上,许久才缓过劲儿来,他算是看明白了,孙桂仙跟薛花花久了,下手把人往死里整,好几个瞬间他都以为自己要死了,疯了,孙桂仙疯了……他爬起来,踉踉跄跄的朝外边跑,整个人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像疯子似的,孙宝琴怕他出事,抱着孩子快速追上去…… 孙桂仙还在院坝里破口大骂,看热闹的人没料到孙桂仙打架这般厉害,实在不敢想象当初她怎么会输给薛花花。 孙永昌连孙桂仙都打不赢还想挑战薛花花,不自量力。 “咋滴了,咋滴了,不用干活了是不是……”陆建国从下边走来,声音浑厚如钟,“围着猪场是能把稻谷收回来还是能把玉米杆砍回来啊,要是能的话,今后大家不用干活了,天天围着猪场就够了。” 陆建国和隔壁生产队队长吹牛呢,听说猪场打了起来他才慢条斯理的回来,要说担心,他半点不担心,薛花花多厉害他是见识过的,孙永昌敢自己送上门,绝对找死,可是当他看到孙永昌鼻青脸肿的跑出生产队他有点担心了,孙永昌脸上的伤口多,跑步的姿势怪异,以薛花花的干脆利落,几下就收拾得他屁股尿流了,不该留下那么伤口才是。 进了院坝,见薛花花两手空空,他恍然大悟,难怪孙永昌脸上那么多伤,原来是薛花花没有用镰刀的缘故,他跑过去,“花花啊,是不是没有镰刀打架不习惯啊,你等着,我和保管员说,以后你借的镰刀不用天天还,等过年空闲的时候还镰刀也是可以的。” 薛花花还是用镰刀打架比较好,至少对方害怕不敢往上扑,拔腿就跑的话,除了心理上的恐惧,身上不会落下任何伤疤,真要薛花花用拳头,他怕薛花花控制不住力道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