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她现在挺着肚子洗衣服做饭,还得不到句好话,以前的日子不要好太多。 正沉浸在回忆中,突然听到孙成功问她,“赵武斌呢,不干活又跑哪儿去了?什么勤快努力,光是嘴巴上说有什么用,他不干活我也不干了。”孙成功从茅厕出来,找了圈都没找到赵武斌人影,认定他偷懒躲出去了,顿时火冒三丈,“干的活比谁都少,吃得比谁都多,分家,现在就分,哪怕没地住睡山洞我都认了。” 孙成功怎么看赵武斌怎么不顺眼,本是全家搓了玉米粒再分家的,他现在是一分钟都忍受不了了,甚至怀疑他爸拖延分家的时间就是想多留他们几天帮家里干活,想明白后,孙成功就冲孙永昌说分家的事儿。 孙永昌也怒了,他不过晕倒几天,家里简直乱了套,他还没死呢孙成功就自作主张把女儿女婿赶了出去,丝毫不顾及兄妹间的情谊,他让赵武斌搬回来后,孙成功天天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再有忍耐力的人也受够了。 又听孙成功提分家的事,孙永昌勃然大怒,“要分就分,这房子是你爷爷奶奶留给我和你妈的,分了家你们都给我搬出去。” 孙成功原本就没想过住家里,见孙永昌答应,转身就找队长去了。 赵武斌不知道他不在的短短几个小时孙家就出了事,他顺着陆德文的路线跑的,跑到没人的地儿后大口大口喘气,也不敢找陆明文呕气了,小心观察着四周有没有人追上来,等了几分钟不见人影他才敢出去,灰头灰脸的往孙家村去。 而这时的猪场,都在议论赵武斌来生产队的目的,刘云芳坚持赵武斌没安好心,哪怕不是小偷,做的也是见不得人的事,“那种人六亲不认,比小偷还可恶,小偷只是偷点粮食,赵武斌可是直接要你命的,没听说咱生产队谁跟他有过节啊?” 刘云芳嘴上这么问,眼神却不自主的朝孙桂仙瞄,吓得孙桂仙浑身抖了个激灵,“我早不和他们往来了,没理由盯上我吧?”孙桂仙心里没底,仔细的回忆她有没有哪儿得罪赵武斌的地方,好嘛,孙成功过来找她劝孙永昌的时候,她说过赵武斌的坏话,骂赵武斌狡猾,除了嘴皮子功夫厉害没点真本事,难道孙成功把她的话说给赵武斌听了? 没来由的,孙桂仙脸色煞白,求助的看向薛花花,“花花啊,我摊上事儿了,你要帮帮我啊,我没想到他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不过在成功面前发了几句牢骚而已。” 旁边有人说孙桂仙,“那种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咋不长个心眼呢,幸亏我家没这种亲戚,否则整天提心吊胆的怎么过啊!” 赵武斌在她们眼里跟杀人犯没什么区别,这种亲戚,不往来也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孙桂仙更害怕,待在薛花花身边哪儿也不敢去,还是傍晚陆德文过来说碰见赵武斌了,孙桂仙才松了口气,所谓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赵武斌既然找陆德文说明跟她没关系,她是安全的。 陆德文也没弄懂赵武斌过来的原因,不管赵武斌因为什么过来,都抹灭不了他给陆明文戴绿帽的事实,故而他立刻去山里找陆红英和赵彩芝,想三人合力狠狠揍赵武斌一顿出口恶气,至于为啥不喊陆明文陆建勋?两人遇事莽撞,不小心把人打死了怎么办?为了赵武斌这种人吃牢饭不划算,揍一顿解恨就够了。 岂料三人下山时赵武斌已经跑了,可恨没让他逮到,否则哼哼…… “妈,你说他为什么来啊?”陆德文是不怕赵武斌的,他连小偷都抓过了,赵武斌一个知青对他完全没有威胁。 薛花花正和今晚守夜的村民说话,“灶台左边的桶有大半桶猪食,你们睡觉前倒进猪槽就是了。”她回家早的话,都会请守夜的人帮忙,对方满心欢喜应下,“你们走吧,我两保管完成任务。” 守夜的都是男人,大多是家里的兄弟亲戚,换个地儿睡觉能为生产队做点事他们乐意至极,而喂猪更是举手之劳了,“你们走吧,保证不会给忘了的。” 薛花花这才牵着西西往家走,陆德文背着薛花花的背篓,跟在她们身后,待下坡上了小路,他又说赵武斌的事儿,“我看明文把孙家忘得差不多了,要不要和他说赵武斌来过的事儿?” “和他说吧,你没问赵武斌为什么来?” “没问,我以为他是你找的知青考察我学习的。”赵武斌张嘴就做了自我介绍,是他没往心里去,若早把他的话听了去,赵武斌肯定走不出生产队就得遭殃,不说缺胳膊断腿的,至少不会大摇大摆走出去。 薛花花脸颊的肉抽搐了两下,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 回到家,陆德文神神秘秘的把陆明文拉进房间说话,小心翼翼观察着陆明文脸色,好在陆明文听了也没多少反应,孙桂仙是孙宝琴姑姑,赵武斌是孙宝琴丈夫,来仁安村不是挺正常的事儿吗? 陆明文不当回事,而有的人却吓得不轻,仁安村的小偷抓住后,有帮人寻思着为兄弟报仇,薛花花再厉害也就普通的妇女,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