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有机会。 说起来,都是薛花花的功劳。 “花花啊,你给咱生产队大大的长了脸啊,交公粮的时候遇着其他几个生产队的,听他们的意思,今年先进生产队多半是咱们的了。” “我也听到了,其他生产队的队长向陆建国打听粮食增产的方法呢!” “其实能有什么方法?还不是多灌肥多除草,陆建国和人家说,人家压根不信,认为陆建国故意藏私呢。”庄稼长得如何他们有目共睹,就是灌肥的次数多,草除得勤快,其他并没与众不同的地方。 “花花啊,我看队长回来就叫人去屋后挑粪了,说是灌红薯地,不灌地就倒进割了稻秆的秧田,算是为明年插秧做好准备,依着我看啊,就靠你养猪,咱年年都能丰收。”粪在粪坑不挑出来就顺着溢出来流走来,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宁肯倒进秧田也比浇灌杂草强。 薛花花在灶房煮猪食,下雨路不好走,李雪梅没来,猪场就她一人,本来安安静静的,突然冒出许多人,打破了猪场的平静不说,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弄得薛花花没法学习,她会拼拼音,哪怕没有李雪梅她也能学习课本上的知识,只是速度会慢上些,她翻着课本,头也不抬一下道,“真要那样的话,我绝对好好精悠这四头猪,年年让大家过好日子。” 她养猪只是尽到本分,没有她们形容的夸张,但凡想要把日子过好的人就不会随便敷衍了事,何况她上辈子就养过猪,经验比其他人丰富些而已,并没什么神奇的地方。 “不知道为啥,花花的话我坚信是好的。” 薛花花好笑,她随口一说而已,种庄稼主要是靠天吃饭,她哪儿有本事决定天?不过大家的信服还是让她挺高兴的,有人信任总比没人信任要强吧。 锅里沸腾,薛花花赶紧搁下书,将红薯藤粉轻轻倒进锅里,一只手控制着量,一只手握着铲子不断在锅里搅拌,避免成一坨一坨的。 还没忙完,听到外边骤然闹了起来,檐廊上搓玉米粒的妇女好奇,纷纷起身走了出去,声音是保管室方向传来的,上午刚缴了公粮,余下的装进了石柜子,而稻谷有些晒干了有些还在田里,这会儿保管室该没什么人才是。 还没走到保管室,就看到隔壁的知青房外边的小路上匆匆跑来个胖子,看头型,看身量,绝对不是仁安村生产队的,因为秋收所有人都瘦了,不可能有肥头大耳的胖子。 随着胖子踏进院坝,知青房随之响起了鬼哭狼嚎,一拨按耐不住八卦的妇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紧接着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过去。 梁兰芬好不容易消停点,知青房又有谁惹事了? 小雨淅淅沥沥下着,知青房聚集了很多人,黑压压的人头挡着,压根看不清堂屋的情形,有人发现孙桂仙也在看热闹的人堆里,忙凑过去,“咋了,谁出事了?” 孙桂仙侧目,见是来人,小声道,“梁兰芬。” 具体发生啥事孙桂仙也不清楚,难得下雨没事,她在家睡到自然醒,大宝二宝随刘老头去公社小学读书去了,剩下的人在搓玉米,她惦记着薛花花,想着去猪场看看,还没走到猪场呢,远远的看见有群陌生面孔进了村,且直奔知青房,以她多年跟人吵架打架的经验来看,这群人走路的姿势非比寻常,绝对上门找麻烦的。 有热闹看还去什么猪场?她拔腿就往知青房跑,小路打滑,上坡时很是摔了两跤才跑到知青房外的小路,只看有个穿着灰蓝色工装的女同志揪着梁兰芬头发破口大骂,旁边两个年纪大些的妇女也骂骂咧咧不停。 她就喊了声保管室干活的知青,她讨厌梁兰芬归讨厌,可不能见死不救吧,孙桂仙觉得自己这点还是很善良的,一码归一码,而不是伺机报复。 知青房的人不认识这群人,他们听说过梁兰芬家里的情况,以为是她爸妈兄嫂姐姐来了,然而听女同志越骂越不对劲,不像是亲戚,更像是上门找茬的。 “你个不要脸的贱货,离不得男人的脏货,看着你就恶心,老娘我弄死你……”灰蓝色工装的妇女戳着梁兰芬脑门,愤怒的瞪着梁兰芬,反反复复一句话,除了抓头发似乎没其他动作。 老知青头疼不已,他是第一批来的知青,年纪大点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