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地位,家里谁不拿她们当成白吃饭的。可是明明家里里外外的事,她们都参与了,只是因为分田从来没有她们,致使她们就成了一个白吃饭的人。 但是,分田,以后女子也得跟男人们一样服徭役。 这个条件一说出来,本来挺高兴的女人们一顿。 “那我们也要分田。不就是服徭役吗?男人能干的事,我们有什么不能干的?我们在家里干的活什么时候比男人们轻松了。有了田,那就是我们自己的田。咱们女人不管是在娘家或是在婆家,从来都被人压得死死的,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我们什么都没有?田是命,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咱们只要分得了田,那就是我们的,不管咱们在哪儿,咱们只要有田,那咱们就有底气,就不怕离了男人咱们活不下去。” 可是,通透的女人从来不少。 哪怕她们没有读过书,也不识得几个字,并不妨碍她们通过生活,经历,有了见识,开胸襟。 权利和义务,这原本就是对等的。 想跟男人们一样分得田地,她们女子也得跟男人们一样服徭役。 “对,咱们不怕服徭役,本来就是做惯粗活的人,有什么是我们做不好的?有了田,咱们就有底气了。那可是我们的田,我们的。以后咱们面对所有人都能抬头挺胸的告诉他们,咱们是有田的人。” 多少女子明白田地对她们而言是底气,正是因为有了这份底气,她们才能抬头挺胸。 朱至收到调查的结果,几乎大部分女子都愿意分田服徭役,只有小部分的人不愿意。 那就不管了,少数服从多数。 当然,朱至还得跟福建内的人说一说某些事,比如那些正经的人家的田地,朱至亲自登门说明大明将行改革,从今往后,所有田地皆归于朝廷。 聪明人乖乖把田地契约送到朱至手里,朱至自然不会再推辞。 不聪明的人当然表明了不乐意,交出地契是不可能的,死都不可能。 可是朱至可不是在跟人商量,田地归国所有这个改革势在必行,谁也别想阻拦。交了,省了朱至另外准备地契,不交,不过是重新写上一份单子。 执意不肯上交地契的人自知朱至绝不可能轻易罢休,可是朱至这样明摆着抢田抢地,那必须要上告。 至此,北平内的官员终于知道朱至想干什么了。她是真打算重新分田分地,而且由此定制,以后大明朝的田地至此都将归于朝廷。每隔个三十年再一分。靠!那他们还有田吗?他们还能占田发家吗? 暗暗骂着脏话的人,在这一刻也终于意识到不对了,这事要说朱至开干前没有跟泰定帝商量,鬼都不信。 那,这就是泰定帝卯足劲等了这些年准备的大招?他,他竟然真要将天下之地尽归于朝廷?朱家? 嘶!想不到啊想不到,万万是想不到,他们以为送走了喜怒无常的朱元璋,以后日子肯定好过了!不承想他们想得挺美,泰定帝虽然不像朱元璋那样喜欢喊打喊杀,却直接要断了他们发家致富的路。 不行,这个事万万不能答应。 一时间,反对朱至在福建推行重新分田,将天下所有的田地都归于大明的奏折,如同雪花一样络绎不绝送到泰定帝的案前。可惜泰定帝对于这些奏折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瞧见了吧,谁都不是傻子,这样触及他们根本利益的事,他们绝不会允许发生。”泰定帝与朱雄英那么一说,朱雄英道:“损于小部分人,利于大部分人,该为。” “接下来会有人寻上你的,你知道该怎么做?”泰定帝提醒朱雄英,朱雄英拧着眉头挺不乐意的道:“我装勉强,不同意,这不是给他们感觉我跟他们是一路的,接下来他们一准会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 “对,他们会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那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泰定帝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可他眼下那份决绝,但凡谁要是看到这一刻的泰定帝,定不会再觉得他不像朱元璋。 朱雄英突然反应过来,怔怔望向泰定帝。张张舌,朱雄英只觉得舌上被千斤重担压住,发不出声音。 “正好,你爷爷已经明诏削藩,这种情况下会不会再有人认为你叔叔他们也是可以拉拢的人就不一定了。就这么定了。”泰定帝拍板,根本不给朱雄英再说话的机会。 因而,泰定帝将所有参朱至的奏折都压下,明摆着不予理会。 他这不理会,马上有人意识到泰定帝的态度,这不是明摆着不管,也是由着朱至在福建试手。福建要是试成了,接下来是不是要在全国推行?想到这点,谁都坐不住。 就这会儿,朱至已经开始主持人重新再分田地,那原本占据田地不愿意交出的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