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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紧吸附包裹。虞仲夜也不挺腰抽送,反倒将刑鸣环在怀里,低头吻他的额头,鼻梁与嘴唇……初时这些吻还和风细雨,一旦攻陷对方的唇,便近乎粗暴地吮吸撕咬。

    唇来舌往地湿吻过后,虞仲夜揉了揉刑鸣破损的唇瓣:“以后脾气改改。”

    “嗯。”高潮余韵犹在,说话间穴内性器自然颤动,摩挲肠壁,这种奇妙的酥痒感与饱胀感令人晕头转向,十分满足。刑鸣困得眼皮子直打架,只能频频点头,忽又使劲睁大迷瞪瞪的眼睛,不放心地确认,“可我好像改不了——如果我改不了呢?”

    虞仲夜微微皱眉,看似还认真思考了一下,“改不了就改不了吧。”他轻轻一笑,以手臂强势揽过刑鸣的腰,使得两人耻毛纠缠,结合处更为紧密。他让刑鸣,含着睡吧。

    方才那难得的松弛与安稳又回来了。刑鸣再次睡着了。

    第37章

    第二天刑鸣醒得晚,醒来时虞仲夜已不知去向,黑丝绒铺就的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刑鸣躺着不动,腰酸颈痛,他望着很高的天花板,回忆昨晚上那场性事。

    仅仅只是回忆虞仲夜的唇、手与性器,刑鸣仍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感,铃口竟不自觉地湿了,显然有所反应。那老狐狸在他身上刻下了太多独属于他的痕迹,背上的烈马、脖子上的吻痕与齿印,还有已在他股缝与腿间干涸的精液。它们如同另一种意义上的黥刑,刺文施墨,宣示过错。

    一觉睡醒,理智恢复,刑鸣突然就觉得自己昨晚上这么闹,特别幼稚,特别没意思。他叹了口气,起身去向浴室。冰冷的水柱下,掰开双臀,小心为自己清理下身,许是不知节制地摩擦太久,肛口红肿不堪,碰一下都疼。

    梳洗完毕,穿戴齐整,下楼时正好撞见菲比。菲比见他打算出门,便伸手拦他,说虞总让他住下,把病养好了再走。

    刑鸣自己探了探额头,好像是带了点低烧,但他没答应,趁菲比没注意就溜了出去。总编室没过审选题,受采访者出尔反尔,留在这栋豪华冰冷的大房子里他灵感全无,得出去透透气。

    开门出屋,新鲜的花草气息沁人心脾。刑鸣发现,在林荫间忙忙碌碌的绿化管理员不是陶红彬,而是一张新面孔。

    干出镜记者那会儿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兜里常年揣着一盒烟,自己不抽,但见到男性被采访者,便会先敬上一支。刑鸣喊了那张新面孔一声“师傅”,客客气气敬上烟,问:“原来那个老陶呢?”

    新面孔回答刑鸣,说是陶红彬替老乡照顾孩子去了,临时让他来顶一顶。

    刑鸣继续问:“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不好说,得看老陶的老乡什么时候回来。”对方停顿,思考,补充,“他老乡姓崔,儿子就是新闻里那个拿刀砍了老师又跳楼的,你说,那么聪明的孩子,怎么就不让他爹省心。”

    听这人说,老陶的老乡听闻儿子要去上节目,自觉太过丢人,当场就在医院的病房里喊打喊杀,这儿子也不食素,竟跳下病床挥拳跟老子对打,惊得一众拦架的护士都目瞪口呆,说这对父子世间罕有,老子不舐犊,儿子不反哺,都是要遭天打雷劈的主儿。

    踏破铁鞋无觅处,刑鸣不由一笑,认真谢过了这张新面孔,转身走了。

    没走出多远,就给陶红彬打电话,问他崔皓飞的家庭情况。陶红彬正巧在医院,找了个僻静地方跟刑鸣通话。

    他告诉他,崔皓飞的爸爸叫崔文军,人说好汉无好妻,懒汉娶花枝,崔文军算是两者各占一半,老婆漂亮却不贤良,孩子很小的时候就跟人跑了。父子俩相依为命,互相搀扶着没被贫穷摧垮,崔文军含辛茹苦将儿子拉扯大,崔皓飞也一直很孝顺。

    刑鸣想起三年前那期采访崔皓飞的《明珠连线》,十四岁高考状元面对镜头,撇嘴,耸M.zgxx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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