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他们都可以证明《平凡之路》虽然用了群演,可报道的仍是真事儿……” 十五岁的女孩慷而慨之,据理力争,她一遍遍强调所谓的“群演风波”只是拘于现实,不得已而为之,决不能单凭网上那些暴民瞎起哄,就任劣币驱逐良币,处罚这么一位优秀的主持人。 “《明珠连线》换主持不是网传的原因,刑鸣有新的节目。”虞仲夜倒是不恼,似乎还对这敢怒敢言的丫头颇为赏识,竟与她谈到了新闻媒体的同质化、娱乐化、市场化与夹缝求生于新媒体的生存状态,他说,整个新闻传媒业都在等一个不知死活的傻瓜以一己之力扭转现状。 陶红彬一家走了,但刑鸣仍躲在浴室里不出来。 虞仲夜自沙发上起身,走进浴室,看见花洒已经打开,刑鸣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坐在花洒下,水流了一地。 探了探水温,烫得很。 但花洒下的刑鸣仍瑟瑟发抖,像险被捉赃的贼。 虞仲夜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刑鸣肩上,将他囫囵抱进怀里。他的手掌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勺,温柔安慰,没事的,没事的。 刑鸣自一双臂弯里抬起头,仰起脸,看见同样曝露在花洒下的虞仲夜。水珠顺着他华美的脸部轮廓滑下,衬衣贴在肉上,勾勒出两股强壮完美的胸肌。 浴室里水汽蒸腾,欲望勃勃鲜活,他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生生吓缺了一大块,现在亟待被这个男人侵犯,填补。 刑鸣主动求欢,扯掉虞仲夜的衬衣扣子,亲吻他的嘴唇,抚摸他的胸膛,捏弄他的乳头……他的手指在虞仲夜的身体上胡乱抚摩,最后抓握住那柄沉甸甸的性器,将它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揉搓。 虞仲夜并不急于插入,反将刑鸣的性器攥在手里,不疾不徐地套弄。 疲软的性器在虞仲夜手中苏醒,刑鸣终于缓过魂来,他仰脸注视虞仲夜,问他:“你怎么认识的陶红彬?” “我没落下任何一期《明珠连线》,”虞仲夜似笑非笑地勾一勾嘴角,手指加快频率,加重力道,“我是你的粉丝。” 刑鸣毫无征兆地哼了一声,满足地射在一只覆着薄茧的手掌里。他劫后余生一般,整个瘫进虞仲夜的怀里,闭起眼睛说,那些临时工的资料确实不算什么,天亮之前我就能记得一字不差。 老陈打来电话前,刑鸣正跪在虞仲夜身前,为他“办事”。 虞仲夜的性器呈现出一种久经沙场的赭色,勃发时模样很美,气味也招人喜欢。但它尺寸惊人,以至于小孔微张的前端显得十分狰狞。刑鸣悄悄吸一口气,手攥虞仲夜的性器根部,舌头钻入它的龟头下缘,小心翼翼地舔弄。 比起刑鸣在床上的反应,他的舌头明显知进知退,灵活得多,虞仲夜自己从刑鸣嘴里退出去,低头俯视他的眼睛:“不是第一次?” 刑鸣自知瞒不过,点头:“学生时候不懂事。” 虞仲夜不说话,微阖眼睛,摁住刑鸣后脑勺的手又多加一把力,示意他含住,继续。 刑鸣如吞食的蛇,竭力地将对方的性器往喉咙深处吞咽。可方才吞入半支,便觉得口腔中的庞然大物已顶至会厌,抵入无可再深的地方。深喉令人很不好受,他感到气门被堵,渐渐只能出气无法入气。 他想撕咬,想呕吐,想哀号。 但他不能也不敢,只能卖力地吮吸,包容,讨好。 按下手机扩音键,电话那头的老陈仍想落井下石。 “我看刑鸣是不想干了,自说自话就不来台里,也没跟任何人请个假——” 刑鸣突然哼了一声。 他想让老陈知道自己在这里,但又不想让虞仲夜发现自己的这个心思,他是那只假威于虎的狐狸,但如果没人知道,没人敬畏,这一次次的张腿付出就毫无意义。 那头的老陈立马咂出蹊跷来,笑了笑:“哟,虞叔,这是……在办事儿?” 刑鸣听不惯这么恶心的话,又仰起脖子哼了一声,没想到虞仲夜不容许他再次出声。他的手掌强行摁着他的后脑,挺腰一捅到底—— 性器擦破口腔内粘膜,虞仲夜垂着眼睛,望着杂着血丝的唾液淌出刑鸣的嘴角,对电话那头的老陈说,你继续说。 “东亚的老孙看来是不会放人了,还得想个别的法子挖人……” 老陈今天似乎格外啰嗦,絮絮叨叨说个没完,虞仲夜面色不改,气息不乱,一面在刑鸣的嘴里横冲直撞,粗暴地探索,挖掘,一面还能游刃有余地搭腔老陈。 直到对方终于尽兴射出,刑鸣尽数咽下嘴里的精液,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