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微笑,“亲爱的听众朋友们,晚安。” 她坐在主播椅上,仰头捂脸,老王一声不吭的从她身后走过,背着手晃出去了。 编辑妹子神游天外:这最后来电的男人声音真好听,和白姐简直是绝配啊。 白蕖坐在主播间,直到外间的灯光都暗了下来她也没有起身要走的意思。 漆黑黑的一片,她一身红裙坐在那里,脸色苍白,像是电影里索命的女鬼,勾人心魄,置人于死地。 半响,她一头砸在台面上,脑袋疼得要爆炸。 霍毅像一颗埋在她身边的地雷,说不准哪天就会引爆,危险系数满格。 ## 白蕖很没种的感冒了,白妈妈说她是穿得太少的缘故,要风度不要温度。但她自认为是被霍毅吓病的,毕竟那天她一直坐到深夜才回家。 “喝了。”白妈妈给她冲了药递给她。 “小感冒,我自己就能原地复活,您回去歇着吧。”白蕖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觉得全身发冷。 白妈妈坐在她的床前,问:“上次你不是去见了李深吗?如何?” 白蕖把药碗递给她,说:“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白妈妈刨根究底。 “他性格太好了,降不住我。”白蕖缩下去,严严实实的躲在被窝里。 白妈妈:“......” 没错,白蕖就是个抖m,她凶你得比她更凶才是。为什么白家就白隽能稍微教训一下她了,就是因为他完全不吃白蕖那一套,根本不会纵容她。 白隽白手起家,心智非于常人,长兄的地位不可动摇,白蕖即使是只上蹿下跳的猴子,可真较起劲来,她是斗不过白隽的。 她闭着眼酝酿睡意,突然想到,难不成以后要找一个像白隽那样的? 一个激灵,她被自己吓去了半条命。 白蕖抱头,不行不行,绝对不能是白隽那样的,不然肯定家无宁日,天天闹革命! 白妈妈:“......” 这孩子是病魔怔了? ## 白隽和霍毅各坐一方,当在牌桌上被霍毅傻得片甲不留后,他终于怒得拍案而起了。 “霍毅!我是来找你麻烦的,不是陪你切磋牌技的!” 霍毅挑眉看他,姿态猖狂,“你是陪我的吗?明明是被我虐杀的。” “你!”白隽气血倒流,要不是怕他这睚眦必报的性格,他肯定要上去跟他干一架的。 “你说清楚,你对白蕖到底什么是什么意思。”白隽怒气冲冲的来找他麻烦,没想到被骗上了牌桌不说,还被杀得晕头转向,差点就忘记自己的初衷了。 “男人对女人的意思。”霍毅站起来,随意用手指一戳,赢来的像是小山一样的筹码立马倒塌,发出清脆的声响。 任何人都看不惯霍毅这要杀不杀要奸不奸留着你慢慢玩儿的性格,但没办法,他花招太多,根本让人眼花缭乱防不胜防,你不按着他的套路来,注定是被玩坏的命。 白隽要不是为了白蕖才不会来招惹他,简直是晦气。 “你要追你就追,磨磨唧唧的,声东击西的干嘛呢?”白隽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 霍毅说:“我在追啊。” “......”白隽深吸了一口气,“你这哪里像是追人的样子?” “我追女人的方式用得着跟你汇报吗?”霍毅瞥他。 白隽觉得自己应该先带一瓶速效救心丸来才对,心脏承受得负荷太大了。 “你是认真的吗?” “我哪里像是不认真?” “霍毅!”白隽怒而拍桌。 “我是真心的。”他懒洋洋的掀开眼皮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欠揍样。 白隽瞪了他一眼重新坐下。不管他以什么样的态度来说这句话,只要他说出口来的,白隽就信。 “她禁不起第二次失败的婚姻了......”白隽盯着他,面容扭曲,“你......我怎么,横看竖看 也不觉得你像是一个好的结婚对象啊。” “那是你眼拙,怪不上我。”霍毅仍不忘嘲笑他,见他又要暴走,霍毅说,“况且,我们可以不结婚哪,永远享受恋爱的感觉。”他眼尾上扬,笑起来似有卫玠潘安之遗风。 白隽就着旁边的烟盒就给他砸了过去,目标就是他那张气人的俊脸。 霍毅轻巧躲过,“八字还没有一撇,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