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一家私企的董事为了让陆寒给他的企业注资,竟亲手将不过十四五岁的儿子送上陆寒的床。 千万资金对于陆寒而言不过是七八天的饭钱,换来一个看得上眼的玩物在他看来挺值得的,却不想那幼童竟是奸细。 后来调查才得知那幼童刚出生一个月便被人偷走,十年后才在一次意外中被找回,平日里一言不发,到医院检查后才被告知竟然是个自闭症儿童。 留着这样一个孩子对于上流社会的人而言无疑是丢人的,更何况十年光景早已经将父子间的情分磨的一干二净。 而那董事不知的是,这样的孩子从小便被组织培养,洗脑,脑海中除去专业知识便只剩下一句由组织常年灌输给他的命令,他们甚至不知道感情父母是何物。 可对于陆寒而言,奸细就是奸细,没有年龄性别,是否自愿一说。 是奸细便留不得,是奸细就应该用尽一切手段从那双铜铁一般的口齿中撬出秘密。 剥皮,冰冷的刀片一刀刀的割下,那幼童白皙的肌肤如同染着血的白衣,直到九十八刀割下那男童也才断气。 断气之前不过是一句无意识的呢喃透露出身处组织的地理位置。 夜晚降临,短短个把小时,陆寒便带人亲手且彻底的端了那人的老巢,漫天火海将整个京郊都染成血红色。 陆寒只身立于火海前,身后蔓延开来的是无数只清冷寒光的獠牙利爪。 至此京都市便只有陆寒的魅落与傅靳炎的断刺,再无其他。 魅落主要经营毒品,断刺接手的仅是暗杀,两个组织非但没有利益上的冲突反而可以相辅相成,当初陆寒与傅靳炎的兄弟感情便是在无数次的合作中建立起来的。 推门而入的那一刻,空气中仿佛依旧弥散着离开那日的血腥味道,徘徊在陆寒的鼻翼两侧挥之不去,对于早已经习惯血腥杀戮的陆寒而言,竟然会觉得心中作呕。 抬眸看去,窗前的那道身影越发削瘦,不过两日没见却好像散尽了精气神。 心中烦躁的厉害,眉头间紧蹙起不悦的山堆,陆寒朝着徐子谦的方向疾步走去,手掌在触碰到徐子谦肩胛的时候反手将他扣在窗户上,另一只手则将徐子谦的手腕反剪身后。 徐子谦上半身被压在窗户上,苍白无色的脸在强烈的挤压下析出道道异样的红痕,下半身猛地撞在大理石上,盆骨疼的好像已经碎掉一样。 “不吃饭,想死是不是?!”陆寒掌下猛地用力却不想竟触碰到湿润。 他下意识的退后并垂眸看去,本以为是他捏开了徐子谦手腕上的伤口,却不想徐子谦手腕处的伤口根本没有裹着绷带,已然发炎溃烂。 心头猛地震怒,陆寒一拳打在徐子谦脸侧的窗户上,眸光狂狷而锋利,冷肃的动作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砰的一声是窗户碎裂的声音,散落而下的玻璃渣子尽数落在徐子谦的肩膀上,腰侧,脚畔。 “这次你又想换什么样的方式来折磨我?”二人对峙许久,徐子谦抢先出声,淡漠的声线撩拨出讥讽的层层丝线,紧密的缠绕在陆寒的心头,怒极之下陆寒琥珀色的瞳眸骤变阴沉。 陆寒身体猛地下压将徐子谦整个人压在窗台之上,徐子谦上半截身子悬浮在窗外,零零星星的玻璃刺入徐子谦的背脊,疼,疼的一层层冷汗从额头上析出。 但背上的伤口再疼也抵不上屈辱带给他的痛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