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候机厅。 苏雪桐怔怔地看着,怎么都想不通白汇美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一回头,司南就默默地立在那里。 四目相对,苏雪桐眨了眨眼睛,没话找话地说:“司南哥哥,你去过澳大利亚吗?” “去过一次。”司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 苏雪桐其实想说她也去过一次。 公司搞团建去了三天,然而什么都没干,就在凯布尔海滩上拉练了三天,不管男女,每天都得拖着一只破轮胎跑步,极其的坑爹。 想要偷懒都不行,黄勤开着沙滩摩托,带着黑色的墨镜,跟拍电影似的,在后面追赶他们。黄勤的外号大黄狗,就是那时候得来的。 嘈多实在无口,更何况,也不适宜跟司南吐槽。 毕竟他只是长得像司大佬,而并不是。 苏雪桐发现自己总是不经意地会想起司大佬和悠悠,也不知是不是受了眼前人的影响。 退后了几步,她百无聊奈地坐会了原位。 苏雪桐原本以为今儿得在机场呆到半夜,谁知巧的很,可能苏自有和白汇美都没坐上出租车,机场的通知就来了,飞机平稳落地,十分钟后可以依次登机。 苏雪桐想要伸手去推箱子的时间,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蹭了她手背一下,抢在了她的前头,握住了拉杆箱的拉杆。 司南:“走吧,排队去!” 他一人推了两只箱子上前。 苏雪桐迟疑了片刻,她属于神经大条的那种人,别说是碰一下手背了,就是再多碰几下,她也不应该有异样的感觉。 可现在奇怪了,她的手背,就是司南蹭过的地方,麻麻的,她又使劲在裤子上蹭了一下。 接下来就很顺利了。 十二个小时后,飞机平稳地在悉尼落地,苏雪桐到达酒店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前台给苏自有打电话。 苏自有连夜赶到医院,输了两瓶维生素,吃了两颗泻立停,完成了从鬼到人的“进化”。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身体底子不错,病来确实如山倒,可病去并没有如抽丝。 只不过间隔了十二个小时,苏自有又跟没事儿人一样。 他呵呵笑着说:“没事儿,医生说我就是吃坏了东西。桐桐啊,好好玩啊!用相机多拍几张照片,回家给爸爸看看。” “好!” 国际漫游,主要的话说完了,苏雪桐就挂了线。 司南那儿还在和导游沟通,说是房间出了点问题。 这次跟团的大都是以家庭为单位的,多是两个大人带着一个孩子,或者是小两口,没有孩子的。 人家肯定是想一家子住在一个房间里,到了司南和苏雪桐这儿也只有一个房间。 导游说:“兄妹嘛!将就一下!有两张床的。” 苏雪桐凑了上去,听见司南说:“多出的那个房间,我可以自己出钱。” 真是财大气粗!碍不着自己什么事,导游转头又和前台沟通,叽哩哇啦一阵,又冲着两人摊手:“没有房间了。” “那就这样吧!”苏雪桐知道站在司南的立场会很为难,她主动道。 房间在七楼,酒店的电梯非常狭窄,放进去两个箱子之后,也就只能紧巴巴地站下两个人了。 导游将钥匙递给了司南,示意他俩先上去。 苏雪桐和司南几乎手臂挨着手臂站在一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