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还想着帮忙追凶的,鬼,不帮!让那帮孙子,自己忙活去。 珍珠女团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公司暂停了她们的一切活动。 苏雪桐赋闲在家,过得颇没有意思。 这人就是贱呗,原先她都闲了几百年,也不曾觉得日子乏味。 可忙过一阵再闲下来,身子骨都不答应了。 司铖倒是一如既往,吃了睡,睡了吃,丝毫不见影响心情。 宅着也是宅着,反正什么时候能有活动,甚至说这个珍珠女团还会不会存在都是个未知数。 苏雪桐花钱买了辆越野车,自己造了本驾照,拢着手对司铖说:“哎,我带你旅游去吧!” 对,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司铖偏了头问:“会挨饿吗?” “有钱到哪儿都不会挨饿!姑姑有的是钱。”苏雪桐信誓旦旦地保证。 真的,这就是活的年岁长的好处了,随随便便卖颗石头,都能吃上好几年的时间。 择日不如撞日,说走就走。 就是没看黄历。 车开上高速的时间,那季江潮还以为她要带着司铖逃跑,短时间纠集了一群乌合之众,在高速公路上设了道屏障,做了个结界,并且拉开架势,像是要同他们决一死战。 这位也是闲的难受。 苏雪桐气啊,怎走哪儿都能看见他那张纵|欲过度的脸! 苏雪桐打开了车门,又猛一回头,她不放心地交代司铖:“你不许动手,听见了没?” 司铖的眼神忽闪。 苏雪桐就知道他又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指着他的鼻子说:“真需要你出手的时候,我会叫你。” 这才司铖犹豫了片刻,点头。 苏雪桐拎着自己的乾坤袋下车,指着季江潮的鼻子骂:“我说季江潮,你闲的蛋疼就找你的炉鼎双修去,闲着没事跟踪老娘干什么!莫不是还打着想让老娘做你炉鼎的主意!我呸,我可告诉你了,我让你避我三丈,可不是在跟你说笑。” 顷刻间,乾坤袋打开,法器祭出,一个一人多高的芭蕉扇,扇的整个结界内狂风乍起,飞石无数,颗颗都是朝着季江潮去的。 再看苏雪桐,黑丝扬起,一双本就明亮的眼睛,熠熠发光。 她手掌翻转,那个大型的芭蕉扇,稳稳地落在了她的手心。 季江潮带来的那些人面面相觑,活的久一点的,自然知道千年前季江潮是怎么跟苏雪桐结的怨,顿时心生不喜,难不成这位局长大人是以公谋私? 人心一乱,紧跟着势也弱了三分。 没几个人替季江潮阻挡那些飞石,而是运气飘上了半空。 季江潮的脸色阴沉,赶紧祭出了自己的收风袋,这才堪堪站稳。 季江潮碍于脸面,义正言辞地说:“苏雪桐,你不要在我面前耍泼。你明知这不是你我二人的恩怨,而是涉及天下苍生!你可不要因着那千年前的误会,故意跟我作对,不顾天下苍生的死活。” 一旦碰上旧情,女人八成都是不理智的。 可苏雪桐眼睛一翻,根本不同他翻那些旧账,只一抬腿坐在汽车的前盖上,冲着他发问:“证据呢?” 季江潮顿时语塞,却强辩道:“警察局办案还会限制嫌疑人不得出国呢!” “且不说我和我侄儿是不是嫌疑人……我问你,你哪只眼睛看我要出国啊?”苏雪桐反唇相讥,一手指向了路边的导路牌——锦海高速,她分明是想去海边转悠一圈儿。 季江潮的脸色红了又白,心知今日人心不齐,又有个苏雪桐在,他很难把人留下来,为了保全脸面,他思索了片刻后又说:“我今日放你们离开,乃是因为暂时没有确凿的证据,待来日我查明了凶案,若当真是你身后的魔王所为,就是拼上我一身的修为,也誓要将他再次封印。” 苏雪桐收起了法器,坐进驾驶位之后,对着窗户又呸了一声,大声道:“还不快给老娘滚开。” 心里头想的是这人可真虚伪,没有证据说个屁! 苏雪桐一踩油门,喷了季江潮一脸的汽车尾气。 此一插曲顶多算流年不利。 苏雪桐也算想的开,打开了音乐,摇头晃脑,准备享受旅程。 可她接下来就发现,开车可比打发那些人烦多了。 导航里的嗲嗲女音,一会儿提醒减速,一会儿提醒避让。 随性惯了的她,烦不胜烦,偏头看了看司铖,蛊惑着说:“哎,侄儿,你说咱们要不要使使瞬移?” 司铖扭头看向窗外,状似无意地说:“成啊!我教你瞬移,作为交换,你教我双修!” 苏雪桐一听他的提议,倒抽了一口凉气。 双修啊! 这个嘛……千年前,她没有修成,到如今也是只知其法,不知道怎样入门。 和司铖双修应该是顶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