龇目欲裂。 “你想搞坏我们的关系,让我们窝里反,自相残杀?”欧冽文抬起头,他一边掣制聂程程乱动的手,一边将手指伸入她的身,用力搅和虐待。 “你不就是缺男人么?我这样对你不爽快?” “欧冽文,你神经病——!” 聂程程扯嗓子骂,欧冽文一抬手,“啪啪”两声,落在聂程程的脸上。 左右两边,两个清晰的巴掌。 聂程程嘴角被打出血,可她没哭。 没闹没哭,扭头冷看着他,淡淡地笑。 欧冽文的手慢慢放下。 “你的胆色,我确实很欣赏,但是——” 他眼神没有一丝感情,冷冰冰看着聂程程,他说:“可惜你是一个女人。” “女人怎么了?” “女人都贱,就像你这样,犯贱又欠揍。” 斯文败类。 聂程程当初见他带着眼镜,一副读书人的样子,脑子里就冒出这个成语,现在想想,她形容的没错。 欧冽文就是一个斯文败类。 他骨子里有着一种暴戾凌虐的倾向。 欧冽文大概是被惹急了,嘴里不断的骂着话,手也没闲着,把虐.待当是好玩的游戏。 聂程程轻轻抽气,被打的疼极了,可她没有哭。 她很坚强。 看她隐忍,看她被欺负的表情,欧冽文破天荒乐的一笑。 “你记住,我不动你,是因为我克制力好,不是因为我不会。” 聂程程憋红脸,眼睛睁的大大的,目光如炬看着他,希望她现在的愤怒能烧死他。 玩够了,他终于拿开手,低头在聂程程的耳边低语: “如果你真的想惹我,就继续,我让你试一试什么是奸杀!” 欧冽文走了。 他走后,聂程程一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刚刚穿好的衣服,又被他粗暴的撕开了,像两片秋日里的枯叶,一荡儿一荡儿,挂在树梢的头上。 聂程程此时想的,不是身体上的疼痛,也不是回忆刚才带给她无边惊悚的经历。 她现在是想,中东的衣服质量可真差。 怎么随随便便一扯,都能扯成这样。 想的差不多,聂程程下来,又去洗了一把澡,回到屋子里的时候,也只有她一个人。 屋外的雨水不停。 上帝像扣了一个屎盆子,里面的水哗哗地流。 黑山烟雨,夜语轻似一股风。 聂程程没有穿衣服,她站在屋子里的一块落地镜前,看着身上七零八落的印记,耳边是跑掉而过的呼声。 她没有开灯,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是偶尔的雷撕裂了大地,光从镜子里反射出来,印出了她闪烁的人影,像鬼魅一样。 聂程程站在黑暗的角落里,手指敲打镜子,指甲一下一下慢慢的刮镜面。 冷静、沉着、一点点的筹划布局—— 连环计,一环扣一环,一计生一计。 接下来还有…… 第二天。 事情传播的很快,昨天晚上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奎天仇的耳朵里,吃过早点后,他把聂程程请到他的办公室。 聂程程进去的时候,看见里面站了很多人,除了熟悉的几个,还有—— 那些脖子后面刺青的团伙。 聂程程的目光一动,略过了他们,看见站在角落里的周淮安。 他的样子不太好。 聂程程眯着眼,奎天仇这时站起来说:“聂博士,你来了。” 聂程程转头,对上奎天仇假惺惺的笑脸,她也装模作样地笑了一笑,“奎老板请我,我一定要来。” 笑的时候,脸皮子扯的一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