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街上的声音也较之往时吵闹很多,直至进了通往王府的那条街,才安静下来。 王府大门有护院在轮值守着,两个人从马车上下来,便径直的进了府。宇文玠扣着兜帽,倒是看不见他的脑门儿。 府里的下人都去喝酒聚会了,倒是显得比往时冷清了些。两个人回了索长阁,一个上女都没有,看来全都跑去吃吃喝喝去了。 “她们不在正好,免得瞧见你这个样子,不仅灭了你的威风,还得让那些小姑娘心疼。”解开披风,白牡嵘先倒了一杯水,去了一趟皇宫,什么都没吃着,现在肚子好饿。 “一定得和本王吵架么?去找药来。”宇文玠坐在了软榻上,自己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这一下子砸的还挺重。 “药在哪儿?”她又不是丫鬟,药放在哪儿她怎么知道。 “去楼上找。”他指示道。 看着他,白牡嵘最后无言,只得走上楼去找药。 宇文玠靠坐在那里,他依然一片平和,浸水了的眼眸盯着一处,看起来他好像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 等了将近一刻钟,白牡嵘才从楼上下来,果然是找到了一个药箱,藏在宇文玠的房间的床底下。 “多种药,不知哪个是你能用的。来吧,你自己瞧瞧。”走到软榻旁边坐下,白牡嵘打开药箱,里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将近十几个瓷瓶,颜色都差不多,鬼知道都是管什么的。 “这个。”白皙又修长的食指在某个瓷瓶上点了一下,便收回去了。 拿起来,白牡嵘拧开瓶塞,然后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真难闻。” “又不是吃的,难闻便难闻吧。”宇文玠看起来并不介意。 直接倒在手指头上一点,然后便要擦在宇文玠的脑门儿上。 但手指头上去时,她才发现他的伤口周围都肿起来了。 眯起眼睛,“茶水里有毒么?” “不是。”看着她那眯着眼睛的样子,宇文玠失笑。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皮肤较为敏感,一点小伤,别处就都被连累了。”摇头,明知如此,为何非得嘴欠的挨打。 用指头点在他脑门儿上,那药膏是淡绿色的,涂上去之后就显得特别的奇怪。 “你也不用四处找绿帽子戴了,这会儿头上就已经带绿了。”把四周那肿起来的部分也涂抹上药膏,再严重一些,他就成寿星老了。 垂眸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你一定要说这种让人忍不住想揍你的话么?” 轻笑,她也抬眼看他,“生气了?度量倒是越来越小了,之前你都不生气的。” “生气又怎能让你看出来。”尽说些废话。 无语,又沾了些药膏给他擦了擦,白牡嵘就退开了。 “我饿了,你去给我弄点吃的来。本来宫宴上那么多菜,我还想着哪个比较好吃呢,结果一口也没吃着。”收拾药箱,她一边嘟囔道。 看她那随意指使他又天经地义的模样,宇文玠只是静止了几秒,然后真的起身披上披风出去找吃的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