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城市,韩幽幽在犯难,陆母的电话是不是就打过来询问陆虎到底去哪儿的,有时候是日上三竿有时候是深更半夜。 甚至有时候夫妻欢好的时候突然杀进来一个电话,仿佛午夜凶铃。 本来陈晟还说陆虎做事太过鲁莽,久了也是厌恶说这老太太不懂事,怪不得儿子跑了,跑了活该,谁碰到这样的妈谁倒霉。 唯一可怜的就是何承诺,爸爸不管妈妈跑了。 没离婚前肖湳说景萏压着她儿子不好施展,如今老爷子跟景萏都不在,何嘉懿回光返照似的折腾了一阵,揽了大权后愈发肆无忌惮,今天包养小明星明天在夜店里一掷千金,现如今已经成为娱乐版块的头条人物。 董事会已经在商量是不是让莫城北上位。 烂泥就是烂泥,给他糊层胶都黏不到墙上去! 景仰说这话的时候,苏澜剪着花草的枯枝道:“都离婚了你怎么还提这个?” 何承诺在正在院子里跟两条大狗赛跑。 景路回来一趟,就没停止指责景萏,对孩子一点不负责,自私,生了孩子不管,还玩儿失踪。上次见到何嘉懿,对方一身酒气跟他耍横,景路抡起拳头胖揍了他一顿。不管还是不管,打又打不好。 景路也觉得这不是事儿就带着何承诺走了,还给他爸妈留下话让景萏什么时候学会当妈了什么时候去要孩子。 苏藻在一旁扣着指甲道:“为什么世上的好男人都跟我沾亲带故的?” 景路剜了她一眼。 …… 陆虎跟景萏一边游山玩水一边实施生子大计。 一直到年关都没怀上,去医院查了两个人身体康健,医生给他吃了定心丸他也不多想了。 新雪徐徐,广场钟楼上的钟声铛铛作响。 夜空里绽放五彩的烟花,炮竹声噼里啪啦的。 年轻的男男女女在广场上尖叫。 他双手捂着她的耳朵一直等炮声消散才松了手,“冷不冷?” 景萏摇头。 天寒地冻,人一说话满嘴都是雾气。 “恭喜你又18岁了。” 她带着红红的帽子,手上套着毛茸茸的手套摁在他脸上道:“我还以为你要说我离死少一年了呢!” “我才不说那种话。” 她眯着眼笑,眼睛像是弯弯的月亮,陆虎低头吻了她一下,浅尝辄止,复而加深,他们紧紧拥抱,空间被割裂,不知何时男人深深扣住了她的手,无名指上有些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