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感觉我出现了幻听,幻听到自动的补全了下半句话:朕想会会他。 这那是会呀,分明是刽呀! 我认识中是雄性的,也没几个好么! 难道要我说是拓跋元烈? 那方御璟就不是刽拓跋元烈了,而是手刽了我呀。 我的眼神瞥向了另一个方向,就怕方御璟突然抬眼,看出了我的心虚:“陛下,恕我不能告诉你。” “是吗。”方御璟勾起了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刚好看到了他这个表情,心里头觉得特别的瘆得慌,怎么就这么一会,方御璟就变了这么多的表情,完全都可以制成一个表情包了。 所以说方御璟他这心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就是看透了一点,除了他暗恋我这一点外,我其他的一点也不知道。 方御璟嘴角旁的弧度又往上勾了一点点,慢悠悠的道:“朕刚刚倒是忘了,你从十岁进的宫,到如今也没有认识多少个男人,且……” 我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方总呀,你对你接手的公司资料可真是了解得真清楚呀,特别还是这个公司的秘书,你居然了解得这么的透彻! 我还能说啥? 而且,你且什么? “且,朕方才还忘了似乎还有子君。” …… 我特别想把我自己的脸给捂起来,我好累,心好累,不想再演戏了,在方御璟和他的师傅面前演戏,我感觉我就一跳梁小丑。 专门是给他们来取乐的。 似乎是看到了我这非常“明显”的表情,方御璟顿时心情大好,连就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愉快的道:“那你便好好休息,朕先走了。” 方御璟走了,我傻了,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好久…… 我总感觉,我这被潜规则,我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日,春花冬雪这两丫头来给我梳妆打扮的时候,春花见了我嘴巴上面的那一点点破口,惊讶的问道:“娘娘,你嘴唇怎么了?” 我:“昨天晚上做梦,梦到被狗咬了一口,然后醒过来,嘴巴就破了。” 春花惊讶的道:“所以娘娘你就自己咬了自己?!” ……蠢花,咱还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下去了,谁是狗! 冬雪则是无语至极的给了春花一个白眼,估摸着冬雪觉着春花这孩子的脑子是烧坏了,没救了。 差不多梳好了头发,给我整理着身上的衣裳,冬雪提到:“娘娘,你可不知道你如今在这南府七州可是出了好名声。” 我默。 所谓的南府七州,幽州,沥州,益州就是其中的三州,也是南府中雪灾最严重的三个州。 春花补充道:“可不是,如今呀,南府七州的百姓们,有那个说到娘娘的,不都是一片好评。” 我再默。 春花见我没有半分的喜悦,迟疑道:“娘娘好像不怎么开心呢?” 我能开心得起来吗? 方御璟洗白了我,就相当于我洗白白了,好潜我。 诶…… 我既想被潜,也怕被潜。。。 真他妈的糟心。 话说陛下你强上成不成,让我也有个借口说服我自己,我并非自愿的,是被逼的,可这榆木脑袋——就只是咬了一小口,你有这么大的本事,你为啥就不能好好的利用一下呢?! 心塞。 “呀,娘娘你的额头上面长了一颗小豆豆!” 闻言,我把铜镜拿了过来,使劲的照着那颗豆豆,我心想:完了,我也特么内分泌失调了! 要么不下雨,一下就只有一场!比不下雨还难受! 现在也就打打雷了。 我现在就是想睡个男人……也就是只敢想想了。 我想睡,方御璟绝对有本事把那个男人变成宫里面的一员,我就想吧,要是以后看那个男的不顺眼,就表现出对他有意思,我相信这比我明着讨厌他有用得多。 有时候吧,这男人的嫉妒心比女人的都强,我很有自信的相信,一旦有男人喜欢上我,就特别难自拔,这是我长久以来的经验。 还记得有那么一个男生从初中一直追我大学,每回我身边出现一个追求者,他都以我的男朋友自居……为此我避免了很多麻烦,像这种赶都赶不走的男人,我也只能当他是透明的。 然而方御璟……我敢把他当透明的吗? 他一天能换三十六种姿势来刷他的存在感,他还能不带重样让我抄不同的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