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咕地把嘴里的糕点给吞了,说道:“是你祖师爷在中转站小城的时候买给我的啦!你要不要吃?他把人家整个糕点铺的点心全包了。我这里还存有好多呢!” 把人家整个糕点铺的点心全包了?真是土豪啊!顾云兮忿然道:“你们两个自私鬼,居然有好吃的收起来,也不知道分点给我们,太过分了。” 走了过去捏了一块绿豆糕吃,冬冬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的脖子,含着糕点的嘴里“嗯嗯”几声,把糕点吞了下去,一副发现新奇事物的样子,叫道:“公子吻你了!” 顾云兮老脸一红,否认道:“那有,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冬冬嗤笑道:“还不认,脖子上的唇印谁留的?要不是他,劝你赶紧的把罪证给毁灭了,否则一会打起来,我可不理会。” 顾云兮莫名其妙地道:“那来的唇印?相公又不擦唇脂,就处擦了这一晚上也给被子衣服蹭掉了。” 冬冬嘿嘿奸笑了两声,说道:“这唇印是用力亲吻才留下来的,可不是那种口脂染上的。” 顾云兮幻了一个水月镜一看,果然两边各一个十分对称,想起昨晚吕宁说的,再来一个。顿时心情不好了!糕点也不吃了,气冲冲的往吕宁房间走去。 吕宁才起来小厮正在侍候他更衣,顾云兮走到门前,一脚就把卧室门给踹开了,大喝道:“吕安逸,你给滚出来。” 吓得连纸剪变成的小厮都抖了抖,吕宁拿眼斜她着,说道:“大清早的,这么粗鲁干什么?” 顾云兮气道:“你在我脖子上印唇印,是跟谁学的?是不是以前去青楼跟那些姑娘们学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真是反应迟钝啊!吕宁笑咪咪地道:“笑话,你相公我这样的人物,只要想找姑娘,随便骑马从那家闺秀门前过,就有人前赴后继扑上来了。还用到青楼找那些不干不净的女子!”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顾云兮气得额角青筋突起,骂道:“好啊!你还骑马去撩良家妇女?岂有此理!小嘴扁了扁,掉头就往房门外冲了出去。” 吕宁拧了拧眉头,这什么情况啊?我不就是打个比方而已,激动成这样,真小气! 心里责怪着,嘴角却翘啊翘的翘了起来,怎么也压不下去!眼睛里笑意一点点冒了出来,直到全是盈盈笑意,终于忍不住嘻嘻笑出声。哎!娘子吃醋什么的,真是太幸福了,想不笑都不行! 对小厮道:“去拿爷那套银色的衣袍过来。” 等小厮帮他扣好衣服,慢悠悠地举步走出了房间,特意拿出顾云兮昨晚画的画,挑出那张蟾蜍,其它的则叠好放到怀里。 天眼通扫了一眼,见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坐在冬冬面前忿然吃着点心,仿佛点心和她有仇似的,一口一个,看得吕宁心尖打颤,心肝宝贝儿,可千万不要噎着了! 把那只蟾蜍变了出来,肥胖无比的蟾蜍落在地上,“啪嗒、啪嗒”跳到了他的身边,吕宁忍着身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伸手拍拍它的水缸大的脑袋,于是那只蟾蜍张开了血盆大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