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藉,不由双眸迸射出熊熊怒火:“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是谁买的?白白花了那么多银子,真是败家,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曾氏幸灾乐祸的指了指一旁的周秀梅:“娘,是三弟妹偷了家里的东西去买的。” 这句话像是野火燎原,把刘春花的怒火彻底的撩了起来,她气冲冲的跑到厨房,拿起锋利的砍柴刀,双目像是看仇人一样看着周秀梅:“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贱婆娘,居然敢偷东西去买这些破烂玩意,这次我一定要打死你个下贱玩意儿!” 说着,便高高举着锋冷的刀,砍了过来。 云洛赶紧跑去抱住刘春花粗壮的腰肢,一边阻挡她的行动,一边语气凶狠的说道:“这次是我赚的钱,买这些东西有什么错!要是你们伤了我娘一根手指头,我云洛发誓,定要让你们这一大家子人血债血偿!” 云洛黑湛湛的眸子突然射出一道锐利森然的凶光,震得刘春花和曾氏虎躯骤停,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矮小,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 见她们怔然,云洛夺过刘春花手中的砍柴刀,走了两步,与周秀梅并肩站在一起,声音缓缓,却隐含着蚀骨冷意:“这次的银钱是我卖桃花膏得到的,绝不是偷东西,如果不信,我下个月还会去卖桃花膏,会带回来更多的银钱。” 说完,她目光扫视着曾氏和刘春花,冷意弥漫。 曾氏心虚的冷哼了一声:“你那个让人过敏的桃花膏真卖得出去?骗鬼去吧!” 云洛斜眼看着曾氏:“二婶,你对那桃花膏过敏,不代表所有人都对那桃花膏过敏。” “我现在要告诉你们的是,以后别动不动就威胁我们母女三人,说要把我们逐出去,说实话,我们有了桃花膏的方子,就算你们把我们逐出去,我们以后也不愁吃不愁穿,说不定某些人看到我们生活变好,还会哭着求着来打秋风呢。”云洛把腰杆挺得直直的,话语中气势外漏。 这些眼皮子浅的农家妇人哪经历过这个阵仗,纷纷被摄住。 说完,云洛幽深似狼的眸子停在刘春花身上:“现在,你还要赶我们走吗?” 刘春花气势萎靡,心里百转千回。 如果这丫头说的是真的,那就跟聚宝盆没什么两样,自己若是把她放走,那就等于白花花的银子从手缝中溜走。 她没想过这母女三人联合起来骗自己,这种谎言经不起时间的考量。 对刘春花来说,谁能给家里带来源源不断的银子,谁就值得让她刮目相看,内心打定主意,一定要把云洛给留下来。 表面却却打肿脸充胖子,故作高傲:“我跟你二婶不过是教训了你们两句,你就扯这么多,咋的?是想教训我这个老太婆?” 这么多年来,周秀梅可谓是对自己这个婆婆了若指掌,见她目光贪婪的在自己母女三人身上打量了一眼,周秀梅立马明白她的意思,抬步上前把钱袋交到刘春花手上:“娘,这是我们今天卖桃花膏赚的,多余的钱被我们拿来卖肉,还有花苗和布匹了,只剩下这些孝敬你老人家,你就别生气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