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尹鹏宇说不好是怎么样的关系,他杀我,他救我不过是他一念之间,但是我师父不同,应如月可是一直护着我的。我想着既然天帝提起了,就斗胆的问一句:“那尹鹏宇早就消亡,而且我和他的纠葛我也不想细说。但是我师父应如月真的就会给天庭带来灾祸吗?我真的不相信,最起码我有记忆的这两世,我师父并未有过出格的事情,天帝你这样下手是不是有些草率了呢?” “白凤之躯祸国殃民并非虚假,我只是不想在冒这个险,何况地府已然出事,难不成等天庭也遭此横祸,我怕是悔之晚矣啊。所以万事要做足准备才好。”天帝倒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可是我并不满意,白凤祸国殃民,不过是传说而已。 见我不信,天帝只好又说:“我知道你对朕心有不满,不过是为了凌天的事嘛!我那日没有说实话也是为了护着应如月,你可知道若是凌天的记忆公布于天下,那应如月会坐视不理吗?以他的性格必定会马上反击,你想想哪个局面谁能控制得住啊?” 当日凌天已然处于的状态,天帝是强硬的吸走了他的功力,那时候内力不能运用,而且尹鹏宇那时候并未被完全制住,如果应如月倒戈,事情确实无法想象,可是天帝下令追杀应如月却是在地府大难之后,这时候再提这个未免牵强了些。 “可是整个凤族并不该遭此待遇,何况应如月只为了查明真~相,其实只要找到那个真~相,应如月或许就不用死呢?如果天帝当初肯给应如月时间的话,我觉得结果会更圆满一些的。” “圆满?余桢你太过天真了,这时间就没有圆满之事,眼下是应如月殒命,可是换得了一世太平,至少那些对白凤心存怨念的不会就此兴风作浪,有时候人就要懂得取舍,你可知道那凤族为何会落得那般田地?”天帝突然目光一炬,严肃的问我。 我自然是答不出,我总不能说还不是你赶尽杀绝,所以只好默不作声。 天帝又拿起来酒杯,淡淡的说:“凤族和魔族勾结我若是一点证据都没有的话,自然不会那样做。凤族于我也是手足,断了凤族,我也是痛苦不堪,可是本就不能混为一谈!可是凌天的母亲却不知道死活,硬要给魔族的人剩下子嗣,也就是凌天。那孩子小时候的魔性就可见一斑,所以我只好把他放到了地狱之火里重练,只为驱逐他的魔性!可是到头来呢,还不是一样!还有那凌美,也是白凤之身,理应早就被斩草除根,可是只因为凌天的母亲顾念亲情,不忍伤害!凤族的人不顾我皇家的颜面,屡次三番如此,我只能派人前去劝说,但是凌天的母亲不管不顾,反而变本加厉,夸口狂言,拿着祖先的身份说事,朕当初的确是说过要保凤族平安,不过那仅仅是在没有和魔族参和之前,如今诞下孩儿不说还那般的蛮横无理!而凤族的长老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显然这凤族并不把我放在眼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