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家子弟?抽的就是宗家子弟!”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要不是你们宗家庆国在暗中挑拨离间,孔家与方圣何至于全面冲突!” “本想给宗家一个面子,你跑出来猪鼻子插葱装什么妖象!” “宗家子弟?来,继续说,继续喊,看看我能不能惩罚你!” “宗家子弟?就是你们这帮不成器的宗家子弟和雷家人一直为难方圣,才把人族逼到这般田地!不是你们,方圣何至于那么早要开立圣道,导致我们儒家圣道受损!不是你们,方圣何至于刚封圣就批圣,导致我孔家离开孔城!今天老夫专门抽宗家子弟!众人听令,专抽宗家子弟!” 那年轻人本来就全身是伤,又遭到孔英实暴风骤雨般的鞭打,疼得倒在地上哇哇直叫,不一会儿就昏迷过去。 一些宗家弟子听了他的话本来想站起来,但看到这一幕,吓得老老实实跪在地上。 其他半圣世家不敢得罪宗圣,但孔家和六大亚圣世家的大儒们不怕,完全听孔英实的,只挑宗家子弟猛抽。 众人分不清是不是宗家子弟,只能分辨庆国读书人的文位服。 所有庆国人倒霉了。 最倒霉的是,有人本来已经昏迷不醒,生生被抽醒,被抽了一顿又糊里糊涂昏迷过去。 于是,满场响彻庆国人鬼哭狼嚎的惨叫。 众人一看事情解决了,方圣不需要保护了,摇摇头,纷纷转身离开。 有的回到原本的海眼,有的则干脆进入孔城游玩。 这一天,全孔城一切酒楼、茶馆、客栈全部爆满,一些人不得不无奈地去花楼画舫里住。 庞大的人群陆续散去,颜域空等人依旧站在倒峰山下。 方才他们颇为悲情,而现在,看着孔维山他们要么昏迷不醒,要么满地惨叫,实在悲情不起来。 于是,孔德天孔德论等孔家人决定做东,在晚上举办一场宴会,庆贺今天的胜利。 然后,他们就地商量宴会细节,差点在原地开一场文会。 直到过了正午,所有大儒都累了,才陆续离去。 一直在等待的各世家读书人冲向前,把自家人都抬回去。 之后是各豪门名门,如同抢救伤员一样风风火火。 最后,还有四五万人躺在地上,或昏迷不醒,或疼得无法走路。 虽然围观的人越来越少,但还是有许多人在看着,而颜域空等人终于商量完,准备筹备晚上的宴会。 临走前,颜域空扫视那些人。 这些人,各国皆有,年纪都比较轻,文位都比较低。 “唉……”颜域空等人无奈叹息。 这些人,应该都是各地的寒门子弟,为了能攀附世家豪门,才心甘情愿充当打手。 这一刻,他们连野狗都不如。 颜域空道:“罢了,德论,你们熟悉这里,你们出人救治他们,钱从我这里出。” 孔德论道:“救治这几万人,所需费用超过百万,对你来说也是不小的负担。我找人救他们,至于钱,等他们醒了他们自己出,钱不够的按手印。” “今天给他们一个教训。” 随后,孔家人出面,把大广场的所有伤员带走治疗。 广场上的血迹触目惊心,好似铺满深红的月季花瓣。 最后,许多差役出面,清洗广场上的血迹。 待所有人确认孔家要离开孔城回归曲阜后,都难以相信。 没有人会蠢到认为是孔维山等人导致孔家离开,无非是孔家找个借口而已,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方运上门,逼得孔家撤出孔城。 百儒鞭刑成为全人族一整天的话题,以致于许多人忘了还有童生试。 秀才试三天,而童生试只有一天。 黄昏时分,童生试完成。 孔圣文界的考生们交了试卷,便从各分考场离开,回到各地文院,从各地文院向外走。 和往常一样,许多考生一边走一边哭,有的埋怨自己没答对,有的说自己看错了题最后没时间改,还有的说自己太过紧张手忙脚乱。 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离开文院的人流中多了一些女子。 女子们完全是两极分化,一部分女子无比兴奋,叽叽喳喳,哪怕不认识的也聚在一起,一边走一边聊得失,完全不在意是否能通过。 另一部分女子则哭红了眼,所有女子都没有经历过专门的考试训练,童生试太难了。 出了文院,考生们才得知方运被围攻并且有人阻止童生试,所有女子无比愤怒,也不管明天放榜,嚷着要去孔城保护方运。 得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