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您现在来了,料想他以后也不敢做什么。” 应同知脸上闪过一抹无奈之色,微笑道:“我看新郎官性情内敛,以后断不会做出什么恶了妻儿的事,盛夫人放心就是了。” 盛母立刻大声道:“葛小毛,听到没有,以后对我们盛家客气点,别耍你的倔脾气!” 不止葛小毛的同窗面带怒色,连那几个之前不认识葛小毛的读书人也露出不悦之色,这葛小毛的脾气一眼便看出来,即便有点倔强,可终究偏软,不被欺负就不错了,怎可能欺负妻儿。 那几个人也看得出来葛小毛或许没读书天赋,但两件事要分开看,不能因为葛小毛没考中童生就可如此欺凌。 这盛母说是为了女儿,可最后还是只说盛家不提盛蓉,明眼人都看出来这盛母与其说在照顾女儿,不如说是因为没能攀上方虚圣而拿葛家撒气。 那解家主面带微笑,道:“小毛,以后你我就是一家人了。以后若是在科举上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带着小蓉来我们家,让治文指点指点你。” 盛母笑得嘴都歪了,哈哈笑道:“对对对,大哥说的对,到时候治文你该骂骂,该打打,要好好指点他!” 解治文虽然年纪小,但也听出父亲和姑姑的话不中听,微微皱眉。 葛小毛面色涨红,双手握拳,不点头,也不摇头。 卢霖等同窗差点气炸肺,解治文年纪虽小,学问不小,指点葛小毛很寻常,可那解家主与盛母的话里根本不是指点,而是借解治文羞辱葛小毛,让解治文以后在解家盛家面前永远低一头。 应同知面露无奈之色,这解家主或许只是想帮妹妹,可那盛夫人却是个刁钻刻薄的人,以后两家怕是争执不断。 “娘,大喜的日子您少说两句吧。”新娘子的声音从正堂走出来。 盛母本以为自己占尽优势,正得意洋洋,听到女儿如此说,顿时火冒三丈。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这是为了谁?这不都是为你好吗?不把葛家震住,以后他们不知道怎么拿捏你!看看葛家这副样子,若不是仗着认识方虚圣,就是个破落户!”盛母一番话呛得女儿闭口不言。 解治文则一本正经道:“大姑,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您说这些做什么?” 一个孩子的话让葛家和一干读书人暗暗松了口气。 盛母笑嘻嘻道:“治文啊,你还年轻,这一家里的事,你还不懂。” 解治文正色道:“你们大人的事,我们小孩不懂,但我至少知道,你敬他人一尺,他人敬你一丈。既然是一家人,除非是做了害人之事,否则都可坐下来说。” “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盛母的笑容僵在脸上。 “您方才说是一家人,现在怎么又分了内外?”解治文道。 解家主面色一沉,道:“你怎么跟你姑姑说话呢?读了这么多年书,难道连长幼尊卑都忘了?给你姑姑道歉!” 解治文无奈轻叹一声,向盛母一拱手,道:“侄子无状,姑姑见谅。” 盛母眉开眼笑,道:“这才是好孩子。咱们盛家解家就是比葛家强,说说葛家怎么了?我这也是为小蓉好。” 葛家众人沉默着,葛小毛低着头,心中充满愤怒,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婚礼竟是这般屈辱,若不是为了盛蓉,早就当场掀桌子。 第1950章 我出 应同知摆出一副两不相帮的样子,葛小毛的同窗们只能不悦地盯着盛母,不便反驳,不仅是为了应同知的面子,也为避免纠纷加深。 卢霖轻咳一声,道:“天色已晚,有些繁文缛节就免了,既然应同知已经到达,我看婚礼便可继续,让两位新人快些入洞房。” 应同知点点头,正要说话,哪知盛母大声道:“慢着!” 众人诧异地看向盛母。 盛母扫了一眼葛家人,轻蔑一笑,道:“当年商讨婚事的时候,葛家人说能请方虚圣来,我们这才免了葛家的彩礼,只要一些普通的金玉饰品,最后都留给小蓉。不过呢,大家都看到,方虚圣今天没来,那你们葛家的彩礼,就要变一变。” “如何变?”葛小毛怒视盛母。 盛母笑道:“我们家小蓉琴棋书画说不上是一国大家,但也算样样精通,人又漂亮,甚至有名门之家上门提亲。当年提亲之人,出彩礼价格最高的是三千两银子加一处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