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哭出声来,求道:“项二哥,不,不要,不要马车,好不好,不要马车。” 项墨看她压抑着自己不敢哭出声来却又羞极的样子心里到底是软了软,他实在是爱极了她,丝毫见不得她委屈难受的样子,即使此时自己已经是箭在弦上,酒性作用下也更难自控,却也并不舍得真惹她急了。 他收了手,喘息着抱紧了她好一会儿,这才吻了吻她的脖颈,低着声音在她耳边问道:“嗯,宝贝,不要马车就不要,都依着你,我什么都依着你,可是那你要如何补偿我,嗯?要如何补偿我?”声音低沉,带着有些压抑的痛苦。 姜璃刚刚被那滚烫物件吓得厉害,心都跳了出来,在马车上帮他做那种事简直是挑战她的极限,此刻被抱在他怀里,颇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她低泣着不出声,又因着先前自己的情难自禁,实在羞臊得很,哪里理他说什么补偿不补偿的。 项墨看她不出声,就转过她,一边帮她擦着泪水,一边哄着道:“没良心的丫头,什么都依着你了,你还要委屈成这样,恐怕这世间的男人都没有我这么能忍。” 姜璃听他这么说,倒是抬眼瞟了他一眼,见他看着自己面带苦笑,额上都是隐忍的汗,眼神却是宠溺的让人不自觉沉醉进去。 她心里就是一缩,抬手欲帮他抹汗,却被他一把抓住了小手,姜璃把脸埋进他怀里,低喃道:“那,那晚上都依着你。”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项墨却是听见了,便低低的笑出声了,更把姜璃羞的不肯抬起头了,好不得他又在她耳边哄了半天。 郡主府离安王府不过三刻钟的车程,项墨哄着姜璃又帮她整了整衣裳头发,也就差不多到了,马车直接进了大门,一直拉到了正房的院子门外。 姜璃低着头不理项墨,只检查着衣裳可有不妥,却被项墨一把抱了出去,吓得她忙搂紧了他的脖子,待醒悟过来,要推开他,却已是众目睽睽之下,并不敢扭捏,只把头埋在了他胸前装鹌鹑,手狠狠得在他身上拧了两下。 姜璃死劲的拧对项墨来说也不过是挠痒痒,他抱了她入了院子,就命人打了热水,给两人净了面,换了家用衣裳准备用晚膳。 府里已经备好了晚膳,他陪着姜璃用过晚膳后,却是一本正经的对姜璃道:“阿璃,我一会儿去外书房议事,你且先沐浴睡觉,不用等我。” 姜璃错愕的眨巴着眼睛看他,却见他肃然的面孔上,眼睛里滑过一丝笑意,登时羞恼的瞪他一眼,就转身自回卧房休息,却被项墨从后面拽住抱了又吻了吻后颈,亲自送了她回房才罢。 项墨送了姜璃去歇息,出了卧房,脸色却都是冷凝,哪里看得出一丝醉意和旖旎。 他到了外书房,暗探早已在外面等候。 他站到窗前,看着窗外黑漆漆的树影半晌,才道:“说吧。” 暗探中的其中一人单膝跪地,道:“成郡王府接了姑表小姐梅菀思入府,和宜欣郡主养在了一起,这位梅菀思和宜欣郡主生得有六七分像。廿一入了成郡王府,说是宜欣郡主的丫鬟,现在却跟在了这位梅菀思身边服侍。” 宜欣县君和亲,被册封为郡主,现时除了成郡王府,外面的人俱都叫她郡主了。 项墨一直想安排探子入北辽,可是北辽人和西夏人长相有别,并不容易,就算在军中安排了,也难以进入北辽的权贵圈,这次宜欣郡主和亲,倒是一个机会。 正直成郡王府给宜欣郡主挑陪嫁丫鬟,原先她身边的人稍有门路就使出各种手段想离开她另谋出路,就怕五个月后做了陪嫁,所以成郡王世子妃早早帮女儿出优厚条件重新挑丫鬟,务必早点训练出来到时候好陪嫁过去帮衬女儿。 项墨便替亲卫之一廿一安排了身份,应征去了成郡王府。 “廿一说,成郡王世子妃应该是有意让梅菀思代替宜欣郡主嫁去北辽,而梅菀思虽心有不甘,但也应该是同意了。这段时间,一直有嬷嬷在依着宜欣郡主的言行举止神情训练梅菀思。” 项墨沉默,并无任何神情表示。 暗探于是继续道:“倒是那个宜欣郡主,似乎还在心心念念嫁给韩家的那位韩忱韩教习。成郡王世子妃现在也不再反对,甚至还为此特意进宫见了项皇后,又召了韩忱的母亲见了一面。”至于具体如何谋划就不得而知了,现在打探到的这些,已经是廿一现在的身份短时间内能打探到的极限了。 项墨这才点了点头,道:“让她继续注意消息,特别是有关韩忱的事情,不过身份保密为重,你且先退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