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手捂着邱艳嘴巴,避免她大叫出声。 往回,他只顾着自己,从未认真观察过她的表情,这会儿,只觉得十分妖媚,微微一动,感觉她不耐烦的往他身上靠了靠,柔媚无骨似的缠着他,沈聪将她微微拉开,低下头,松开手悠悠道,“艳儿,这会儿,你想说点什么?” 他记得她叫他的名字,似喜似悲,如泣如诉,他想再听听,打定主意,愈是磨着她。 “沈聪,你,你……” “我什么?” 邱艳说不出来,抿着唇,又哭了起来,沈聪也不太好受,汗顺着脸颊缓缓低落,至她腰上滚落,他呼吸一沉,“艳儿,再叫我。” 邱艳摇着脑袋,沈聪的手滑至她眉眼处,哑声道,“艳儿,睁眼瞧瞧我。” “沈聪,我,我难受。” 沈聪张扬的挑了挑眉,双手扶着她的腰,他已到了极致,忍不住了,沉身没入的那一刻,感觉到她绷直了身子,随即,她又哭了起来。 沈聪捂着她的嘴,剧烈喘息着,她尽了兴,接下来,便是他了。 光若隐若灭,屋里的哭声渐渐小了,接着响起微弱的求饶声,声音半是气恼半是委屈,到最后,又转为哭声…… 事后,她晕了过去,沈聪掀开被子,皱了皱眉,抓起边上的衣衫,将污秽擦拭干净,随后,推开门,准备去灶房将碗筷洗了,顺便瞧了眼沈芸诺屋子,屋子隔音效果好,该是听不见的,如此,放了心,去灶房把碗筷洗好,打水,替邱艳擦了擦身子,水暖暖的,她并没清醒,收拾好一切,沈聪又推开窗户,散散屋里的味儿,兀自在桌前坐下,倒了碗水,双手握着,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出神。 许久,碗里的水早已凉了,他收回目光,起身,关上窗户,上床搂着邱艳,他身上冷,邱艳往边上挪了挪,沈聪把她拽了回来,往后,他和邱艳可是要绑在一起过日子的人,一辈子。 风吹过树梢,偶有积雪落下,啪的声,动静有大有小,邱艳睁开眼,身边的人还躺着,邱艳侧过身,却见他睁着眼,正目不转睛得望着自己,吓得邱艳差点惊叫出声,缓过劲儿,问沈聪,“你何时醒的?” 昨晚,两人折腾到什么时辰她不记得了,最后,精神不济的晕了过去,这会儿,四目相对,邱艳不好意思,动了动身子,才发现,他还搂着自己,“还不起吗?” “不着急,你冷不冷?” 邱艳不解,谁知,被他拽着手,缓缓滑向一地,猛地下,脸色通红,“你。” “我有点冷了,你帮我暖暖。” 邱艳来不及拒绝,剩下来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再醒来,已经是大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邱艳想起昨晚来不及洗完的碗筷,着急要去灶房,沈聪动作缓慢,身心舒畅,火气没了,语气低了不少,揶揄道“这会儿去,阿诺都收拾完了,再说,你出去怎么和阿诺说,难不成阿诺问你昨晚怎么没洗碗,你说急着和我洞房了?” 邱艳面皮薄,闻言,脸颊绯红,扭头瞪沈聪一眼,急眼道,“那怎么办,左右得出去,否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你当不知道这回事儿就好,阿诺不喜欢刨根问底,不会追着你问的,帮我挑身衣服,趁着今日有空,我们去青禾村看看爹,顺便把年礼送回去。”沈聪掀开被子,露出硬实的胸膛,邱艳瞥了眼立即低下头,迟疑的走到衣柜边,见着里边搁的衣物时,手顿了顿,给他找了身衣衫,沈聪皱眉,“这么厚,穿在身上跟傻子似的,换件。” 衣衫是邱艳特意为他做的,担心他出门要债冷,叮嘱他买厚实些的布回来,衣衫做好后她就放衣柜里搁着,起初以为沈聪舍不得,留着过年穿,她心底有点小窃喜,起码,他心里珍贵她送的衣服,出门要债,到处走,衣衫和鞋子磨损得快,而且,庄户人家,为图喜庆,置办新衣服在过年那天穿,预示来年有个好兆头,没成想,他是不喜欢才没穿的,邱艳心下难过,拿着衣衫反反复复的瞧,低声道,“这衣服挺好看的,布料厚,穿着也暖和。” “丑。”约莫等得不耐烦了,沈聪站起身,自己选了身衣衫,对邱艳手里的衣衫视而不见,掀开衣服,穿衣的动作干脆利落,完了,见邱艳手里握着衣衫,神色木讷,他皱了皱眉,“这衣服,下回改小了,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