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随口一说。” 云玥推了推他的脑袋,又好气又好笑:“想打把训练赛而已,吃什么醋?” “我不管,”楚澈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你都不知道那小子来约训练赛的时候那副喜气洋洋的鬼样子,根本看不出是个刚刚连输三把比赛的职业选手。” “又和易宁有什么关系……你这个醋坛子。” “说我是醋缸子都无所谓,能把他们赶跑就行。” “我真发现你有的时候真的像个小孩子,脾气说来就来,”好不容易从楚澈的怀里挣脱出来,云玥的眼尾因为紧张有些薄红,她吸了吸鼻子,瞪了楚澈一眼,“就刚才咱俩这姿势,被别人发现说都说不清。” 楚澈“啧”了一声:“发现就发现。” 两人在原地又闹了一会,直到杨远打电话上来喊两人下去吃饭才作罢,一前一后地走出拐角,朝着楼下走去。 在下楼的途中,云玥揉了揉脑袋:“你这个表里不一的禽兽。” 楚澈一脸平静:“我感觉你说的每个字都是在控诉我。” “我就是在控诉你!” 云玥上前两步,不轻不重地踩了他一脚:“我的亲友们都把你当男神,我却不忍心告诉她们男神的真实面目。” 楚澈随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怎么说?” “她们觉得你是那种少言寡语犀利果决的人——那句话怎么说的?如果给你立个人设的话,就是踏着冰雪而来不食人间烟火的王子。” “……” 楚澈的手一顿,真心诚意地开口:“这有点过了。” “屁嘞!”云玥一把拍开他的手,翻了个白眼,“真实的你是日个常欺压队内中单满嘴骚话的臭不要脸——这点永远都不会变。” 楚澈嗤笑一声:“你说的欺压是有几个意思?” ——笑容里还带着点意味深长。 云玥:“……” 这次她踩在楚澈脚上的力度用了十成十:“你踏马能不能做个人!” …… 到了第二天下午,墙上的时针刚刚指向三点,队友们便跟约好了似的扔下手机,从训练室里的各个角落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只剩云玥坐在电竞椅上一脸懵逼:“游戏都没打完呢,你们去干什么……小学男生组队上厕所?” 皮皮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冲她咧咧嘴:“我们要去准备年会呀。” 云玥:“……” 云玥:“年会晚上七点开始,开车半小时,也就是你们六点钟才需要出门,而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三点。” “谁能告诉我一群大男人为什么要用三个小时来打扮自己,我都不用这么久好吗……是为了给自己的每一根头发都均匀地抹上发胶吗?” 皮皮:“哎呀,你这个没有参加过年会的人是不会懂的。” 云玥:“懂不懂是一回事,但你们能不能先把这把游戏打完?” 皮皮:“富贵险中求,你一个人努力下,么么!” 云玥:“我去尼玛德,就算老娘玩得是貂蝉也不能一打五啊!!” 但此时的队友们已经完全沉浸在即将参加年会的喜悦之中,根本不理会椅子上少女的的抗议,哼着歌嘻嘻哈哈地就往楼上走……只剩下云玥独自一人从挂机的泉水里走出,来面对狂风暴雨般的对面五人。 一打五的结果当然是输了,看着自家爆裂的水晶,云玥摘下耳机,扫了眼空荡荡的训练室,跳下电竞椅往楼上跑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