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看不起工人,可见你真的是没安好心!”梁喜胜今天的嘴巴也是开了挂,说的话有的地方颇有石晓翡的风格。 李卫军本知道刚才那些话不能扳倒梁喜胜,但能够成为他下台阶的铺垫。 “好吧!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不过,也不能说我要害你呀!好好的,我害你干啥?” “当然是想代替我成为服装厂的厂长了!” “我可没这么想过!这全都是你们瞎猜的!如果不是看在咱们以前关系还不错的份上,我非去派出所告你们不可!” 梁喜胜这下接不上话了。 他根据石晓翡的分析和自己的亲身经历,确定李卫军确实是想要陷害自己,他信了,可是没有证据,别人不会信。 他如果把石晓翡的分析讲出来,李卫军不需要多说,一句“巧合”就可以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怎么办? 梁喜胜不知所措地看着石晓翡,目光里充满了企盼。 石晓翡不慌不忙地说:“你大概还不知道我跟派出所的人有多熟,我一问,人家就告诉我是谁举报的了。而且你那几个哥们儿也承认了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说起来,你也真够狠的,连自己的朋友都不放过。不过,这几个应该和你关系一般,那两个跑掉的才是你的‘铁哥们儿’吧!” 事情完全出乎意料了,李卫军吃惊地瞪着眼睛看着石晓翡,然后低下头,不由自主地小声埋怨起来:“不是说好保密吗?咋还是说出来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他周围几个人依然听了个清清楚楚。 不用多说,这就证明了他确实是那个“不仁不义”的举报者。 石晓翡笑了笑,说:“怎么样?没话说了吧?” 李卫军已经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那个平时极其好使的脑袋,此刻也是失灵了一般,怎么也转不起来了。 事已至此,已经是无可挽回了。 于是,李卫军把心一横,干脆承认了。 “就是我举报的!有错吗?整天就知道赌钱,这样的人配当厂长吗?” “我不配也轮不到你来当!”梁喜胜这个时候暴打李卫军一顿的心都有了,“我待你如兄弟,你却暗中害我,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石晓翡却不慌不忙地笑了,说出来的话让大家不由惊呆了:“李卫军,我明确地告诉你,派出所的人压根儿什么都没跟我说,举报的人是绝对保密的,人家怎么可能会告诉我?这锅可不能让人家警察背!” 李卫军愣了愣神儿,瞬间就明白过来自己上了石晓翡的当了,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又复杂。 尴尬?绝对! 恼怒?肯定! 羞愧?有点! 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了。 “说了也没啥?反正就是我举报的!我这也算是做了件好事,也没啥可隐瞒的!反倒是你,”李卫军指向了梁喜胜,“这个厂长太不合格了,你让大家伙儿说说,是不是该换人了?” 呵!这打了这么点基础就来“逼宫”了? 真是不自量力! 石晓翡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换上了满满的冰冷。 “喜胜哥是没有经住诱惑,做错了事。但大家都知道,有一句话叫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也就是说做错了,能改过来还是好同志。而你,一个假仁假义,心术不正,恩将仇报,连兄弟都出卖的痞子,更加没有资格当厂长!” 李卫军终于开始真正地反击石晓翡:“石晓翡,你不要太过分!你凭啥这么说我?又用啥证明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既然敢这么说,绝对是有办法证明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所言不虚!不过,你确定你真的想当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做的丑事公布于众?” 李卫军这次学精明了,没有像上次那样马上上当,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石晓翡看,似乎是想看出石晓翡究竟是不是像刚才那样,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