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没有道理强迫别人。” 说完她抽回自己的转身转身跑出了连教授家。 “玉烟,玉烟!”凌雪霏急忙追向她。 少女纤细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夜幕里。 楼上,陆凌修若有所思,连友岁却是一脸欣慰。 “雪霏这孩子终于开窍了,原本我还以为她要一直这样迷迷糊糊下去。这个蓝玉烟本事真大,我觉得她身上似乎有一种奇异的能力,喜欢她的人会喜欢到近乎崇拜,讨厌她的人也会讨厌到骨子里。一个不到十三岁的孩子,就有这样大的能量,着实令人惊叹!” 连友岁说着,转向老友,宽解道:“陆老,我想你可能多心了,鸣远估计也是跟雪霏一样,只是喜欢她而已。即使有什么朦胧的情愫也无伤大雅,就像雪霏对鸣远一样。” 陆凌修却是剑眉紧锁,“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鸣远因为她几次三番入院却也是事实啊。” “几次三番,陆老,说句不该说的,认识蓝玉烟之前,陆鸣远一年住几次院?认识蓝玉烟之后,又一年住几次院?” “这……”陆凌修沉默良久,老脸有些挂不住,“在十五岁之前几乎都是在医院长大的,即使后面去了法国也每天需要医护照顾。” “所以相比较之前,他明显健康的时间多了,你还觉得是蓝玉烟刺激到他,害得他加重病情吗?依我看,多半是巧合。毕竟这段时间鸣远要赶演出服与蓝玉烟见面的次数多了,赶巧病发的时候她就在。并且我若记得没错,鸣远最近一次发病是白老军长剥夺他参与学校的活动之后。” “你是说鸣远发病是因为青凤不让他参加学校活动,他不敢忤逆,就郁积心中,然后……”陆凌修话没有说完,就羞愧的说不下去。 连友岁点点头,“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这心情愉悦自然对病情有利,你们却总是给他这样那样的限制,才是真正的让他抑郁心中啊。不说别的,你就看刚刚蓝玉烟,本来多活泼有主意的孩子,生生被你逼出眼泪来了。” 连友岁也是个擅于顺竿爬的,一股作气,数落起老友的不足之处来。 “物极必反,鸣远又不是不知分寸的孩子,你们这样诸多限制,扰他心意,他又是个孝顺的不敢不从,到头来,害的还是他。” “我看啊,这堵不如疏,你就放心大胆的把他放眼皮子底下交朋友。这样一来,即顺了他的心意,又可以起到监管作用,总好过去到那天高皇帝远的地方,鞭长莫及。现在通讯发达,一个电话几封信,就算见不着面,也可以有说不完的话,你是堵不完的。” 陆凌修羞愧难当,想不到自己聪明一世,老了却看不透这简单的心思。 “我看啊,你也不要把人送那大老远的地方去了,就维持现状,现在白老军长不是派了几个警卫员日夜守着鸣远吗,我看啊,这样就很好。有警卫员在,他们翻不天。” 连友岁拍拍老友的肩膀,陆凌修沉思良久,点了点头,“也许你是对的,我回去劝劝青凤!” 白青凤一大把年纪,一直熬到快午夜,等陆凌修回来商讨蓝玉烟的事。却不想等来的却是丈夫对蓝玉烟的认可之词,还劝她不要对陆鸣远太多的管制。 白青凤气的脸都扭曲了,她抖着嘴唇,“你,你,你,陆凌修,你,你……” “好了,青凤,鸣远已经成年了,他有自己的想法,你我也老了,理解不了年轻人的心思,就远远的看着守着吧,这样他开心身体也更好。别气了,乖!”陆凌修搂过爱妻,温声细语的开解。 白青凤本就是不个擅言辞的,被陆凌修一通说就跟着他的思路走了,直到安睡到床上,猛然醒转。 好一个蓝玉烟,迷惑了陆鸣远不算,现在连陆老头子都给诓过去了。 这丫头本事恁大了,绝不能留。 既然老头子不再帮自己,那么就只能自己帮自己了。 第二日一大早,她便叫过琴嫂,“琴嫂,上回你亲戚不是去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