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舒解的欲念让他的呼吸声像一头陷入困境的野兽,身上满是戾气与冷意,可手上的热量却烫得墨九吃惊,“萧六郎……” 她哆嗦一下,小声唤他,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就已然被他抱离了地面。 就在火把光线闯入宅子区域的前一瞬,他抱着墨九极快地攀上了大榕树的树冠。 大榕树枝叶茂密,又是在夜晚,藏两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两个人小心缩在树冠里,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不躲已经躲了,而且一旦被人发现,躲了比没有躲会更加耐人寻味…… 黑暗的四周,不时传来禁军说话的声音与他们踏在积雪上的“咯吱”声,墨九一动不动地僵硬着身子,一开始还好,时间稍稍一长,就觉得难受了——树高风大,她又冷、又饿、身子都快要冻僵了。 微微缩一下肩膀,她的手不老实了,顺着萧乾的腰便往下探。他的身子强健,不像她那么冷,墨九摩挲几下不太满意,索性扯着他的裤腰,便往里面探。 萧乾身子狠狠一僵,怕被人发现,一动也不好动,只淡淡瞄她一眼,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儿。 可树冠里光线太弱,墨九看不见。 男人肌肤上的温度让她冰冷的身舒服了,暗叹一声,她想到他经历的八个月战事,手指探索般寻找着,掠过他温暖的肌理,很快便寻找到了他腹部上那一个旧伤疤,摩挲一会,她的手很快就暖和了起来,她却不满足,心里的恶趣味儿又悄悄升起,指头一戳一划,不待在他身上温暖的地方搔挠着,拿他来取暖。 “噫!”察觉到他的变化,她微微一惊。 这么冷,这厮身子也能这么坦诚? 她目光带笑地瞥过去,萧乾却表情狰狞。 “墨、九!” 他没有喊出声,可墨九却从呼吸辨出来了。 “……不,怕,没,有,人,看,见。” 她凑到他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目光狡黠而调皮。 萧乾眉梢挑了一下,恨不得把这小混账狠狠揍一顿。可如今被困在这个地方,他不仅不能揍她,动作弧度都不能太大……而且她的小手太温暖,那暖意与外面的寒冷形成一种激烈的冲击,让他有些忍耐不住内心的悸动,尤其听见下方还有无数人说话的声音,那一种闯入禁区的邪恶感冲刷着他的理智,哪怕他极力压抑,却无法控制那微妙的快感。 “呃……” 闷闷一声低呼,他搂紧了墨九的肩膀。 “小混蛋!” 墨九费力在他怀里挣扎一下,“舒服了还骂人?” “……” 他没有说话,这么冷的天,额头竟渗出了细汗。 “嘘!” 先前就狼狈,如今更是狼狈,他怎能让人瞧见? 在心底暗笑一声,墨九这会儿老实了,屏紧呼吸,一动也不动地靠着他。 一群禁军来来去去的翻找着,把整个宅子团团围了起来,一直不曾离开。可树上的墨九等得越久,心里越是飕飕的发凉。先前她与萧乾亲热着,身子火一样烫,如今凉下来,窜得这样高,还不敢动弹,被冷风一吹,骨头缝儿都生了寒意。 野战一时爽,被抓毁全家。 墨九心里正哀悼着土豆人苦逼的遭遇,几个禁军就往大榕树下来。 “应当就在这附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