钜子,一定有更大的作用。不管这三个兵士是有意还是无心,至少不会是决策者派来收拾她的。她只要能发出声音,引来旁人,就有逃脱的希望。 “救命!”她大喊。 “……来人啦!”她又喊! “哈哈哈!”那个兵士看着她艳俏的模样儿,一脸的亢奋,似乎她越是叫唤他越是兴奋,盯着她的小脸儿,唾沫星子都快从嘴角流出来了。 他那模样儿,看得墨九一阵恶心。 “不想死的就……” 她话音未落,一柄长刀就挡在了施暴的兵士面前。 那兵士微微一惊,回头看向执刀的人,用珒语大吼。 “勃特,你急什么?等老子完事你再来。先等着!” 孛特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胀红着脸,不怎么敢看墨九,他摇了摇头,长刀依旧拦在他身前,“伊里,这个女人不知是谁的人,一会让三皇子知晓,肯定饶不了我们。” 那个叫伊里的兵士摇了摇半醉的头,哼哼道:“放你娘的屁!这一看就是南荣的女人,南荣的女人都该是你们兄弟的胯下之物……你胆子小就去外面守着,别坏了兄弟的好事!” “至少先当应回禀……” “回禀你娘的卵,索脱,快把这厮拉出去——” 持着长刀的孛特还想争辩什么,就被另外一个微胖的高个子兵士拉走了。 这个叫索脱的兵士,是三个人中最为清醒的一个。他看一眼墨九,目光中闪着某种跳跃复杂的光芒。他不停地劝解着孛特,意思是马上就要与南荣打仗了,兄弟们还能不能活着回到珒国都不晓得,今日有酒今日醉,今日有娘们儿当然要今日睡。左右都是一个生死不明,为什么不早早享乐? 在战争面前,人人都可以变成禽兽。 孛特最终还是被索脱拉着退下去了,剩下的伊里借着酒劲儿,哈哈大笑着,胆子也更大了。他“呸”一口唾沫,把嘴里残留的酒味儿缓了缓,淫丨邪地看着布毡子上的墨九,脚步踉跄着越逼越近。 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细白白白的面孔,半点瑕疵都没有,每一个地方都精致得像画里走出来的小仙女,也不知他几世修来的福分才能享用了这样的女人。色从胆边生,这个时候便是天王老子来了,恐怕也阻止不了他行凶。 “你不要乱来啊,我警告你!” 墨九动弹不得,双眼冷冷地注视着越逼越近的男人,试图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用她强大的气场与诡异莫测的眼神儿吓退他……然而那毕竟只是传说。 伊里嘴里乱七八糟地说着一串鸟语,嘿嘿笑着终是走到了她的面前。 墨九恨不得咬舌自尽,可咬舌也是要力气的。她没有力气咬舌,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恶心的男人一只宽大粗厚的手压上来,猛一把扼住了她的肩膀。 “靠!”墨九啐一口,“敢碰老子的人,都已经死了。你到底听不听得懂?” 心里怦怦跳着,她还算冷静。 可伊里显然不懂她说什么,情绪也比她更不冷静。 “哈哈!”他大笑着,猛一把拖住她的肩膀往下一拉,就要扒她衣服。 领口遭到男人粗暴的对待,墨九心尖尖上都蹿凉了。 活了两辈子,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遭一日会面临被强暴的命运。 “王八蛋!老子不宰了你,誓不为人。” 她低骂着,当然不能像书上写的那样,遇到强暴不能反抗就干脆享受……只要有一丝希望,她就不能放弃,双手双腿拼力折腾着,她大声叫喊,像一只柔弱无力的鹌鹑,在老鹰凶猛地爪子下挣扎…… “哗”一声,她肩膀上的衣服被扯开了。 一片雪白的肌肤,明晃晃的暴露在昏暗的灯火下,姿色惊艳了伊里的眼。 “美!好美!” 他笑着就要朝她扑下去,帘子却在这里再次开了。 进入帐篷的人,带出了一股子冷厉的疾风,而率先过来的是一只腿,重锤似的踢在伊里的背脊上,带着一声暴怒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