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了,快来啃…… 坑深006米? 脱不得 “等等!” 一截白藕似的手腕挡在面前,柔光之下,墨九微笑的面孔俏中带媚,身姿不扭而妖,登时迷了谢丙生的眼,“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不脱?” “脱不得。”都说美人有三俏,声、形、味,各占一俏。墨九不仅形好、味好、声音更柔媚勾人,“我若脱了,你可就死了。” 她轻嗔浅笑,谢丙生只当她在勾引自己,轻佻地“哦”一声,“能死在小娘的肚皮上,倒也不枉我相女一场……终见人间绝色。” 他自认风流多情,可墨九看他伪娘似的颜,听他伪娘似的声,就像见了苍蝇似的,胃里翻腾不已,“使君当真不知我是谁?” “不是正等小娘告之吗?”谢丙生说着便拿折扇挑她下巴。 墨九指尖轻抵扇骨,小声笑着:“墨家寡妇。谢使君若不识得我,可以差人去盱眙打听打听,我墨九是一个什么样的克夫命……原本死我手上的男人多你一个也没什么。但我胆小,一怕使君枉死,牵连家母。二怕萧家知晓,惹上麻烦。只好实言相告了。” 谢丙生贵为招信军转运使,当朝丞相谢忱的独生子,自然知道南荣第一权臣萧乾。 萧家要娶一个寡妇做长孙媳妇的事,他有所耳闻,可他似乎并不紧张,反倒更近一步,低头在墨九发梢一嗅,“如此说来,我更不可让你离开了。惹上萧家,可不好玩。” 墨九呵呵一笑,斜瞥着他,话中暗藏机锋,“谢使君,墨家寡妇不仅天寡,男人碰之丧命,而且墨家传人,向来懂相人之道,风水堪舆更是一绝,您莫非不知情?” 这个谢丙生确实不知,“小娘子想说什么?” 墨九叹一口气,百感交集地看他眉心,“您上停青浊,印堂发黑,从面相上说,乃为阴煞之兆。” 谢丙生狐疑,面上神色不定:“阴煞之兆?” 墨九点头,一本正经道:“阴煞乃大凶之兆,轻则牢狱之灾,重则家破人亡。” 这个唬人的法子是墨九从实践中总结的。上辈子她有一次在街上遇到一个和尚,上来搭讪就说她近日霉运当头,他受了某山某仙人之托特地前来为她化解噩运,说得玄之又玄。结果墨九只好不情不愿地花了二十块钱,从和尚手里买了一个加持的护身符。 其实她心底很清楚“被销售”了,但趋利避害是人的正常心理,二十块钱花得不痛不痒,只当买一个安心。 墨九看谢丙生煞有介事的思考,不由暗松一口气。 可没有料到,他只愣了一瞬,就哈哈大笑着“哗啦”打开扇子,摇得那叫一个欢畅,“好玩,真好玩!我就喜欢肯动脑子蒙我的美人儿,比那些呆木头有意思多了。小寡妇,今晚上,我便消受了你,看你怎么克我……只不知,你跟了恁多汉子,被儿里叫得可有这般快活?” 他折扇轻轻划过她粉嫩的嘴巴,神色一敛,倏地低喝。 “把那些庸脂俗粉丢烟云楼去,懒得再看一眼。” 等他转身望墨九时,又嘻嘻笑起,“来人啦,把我的乖乖儿,扒光了送房里去。” 墨九面色一变,“你敢!” 谢丙生哼笑,“这招信地界上,就没有我不敢的事。我不仅要扒光你,还要在玩够你之后,肢解了喂我家二黑,绝不让你的身子有一丝一毫的浪费。” 说罢他侧头看向辜二,冷冷道:“动手。” —— 是夜,月朗星疏。 三更时分,深睡的宅子被一阵狗吠声惊醒。 值夜的门房发现,一只大黄狗从狗洞钻进来,正与宅中豢养的大黑狗干仗,互相撕咬,狂吠,那叫一个风云变色。 “哪来的畜生?敢咬使君的二黑?” “快,打死它!” “娘的,这畜生好生凶猛。”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