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胸口与柔嫩的脸颊紧紧贴合在一起,女子温热的呼吸一缕一缕的扑在胸腹之间,傅砚之克制着自己所有的冲动不去打扰女子的安眠。 直到轻颤的眼睫骚的相处的皮肤阵阵发痒。 傅砚之忍住笑意,轻声道:“公主,可醒了?” 薛云图睁开眼,撑着傅砚之的胸膛半做起身来。她拢了拢身上已掉到小腹处的薄被,虽还带着睡意,但方才安睡时的乖巧可人全都消失不见,变成了一股盛气凌人的娇俏。 “傅砚之。”薛云图的声音有些冷淡,又带着丝丝玩味。她回过身看着同样半坐起来的男人,过近的距离似的她险些撞进对方的怀里。薛云图向后让了让,这才拧着眉头重新开口道,“傅砚之,本宫记得昨日并未召你来公主府侍寝。” 傅砚之垂下眼帘藏起眼底的笑意,臂膀因被压了整夜而失了知觉,却仍尽力换成了跪坐的姿势:“是,臣未奉召擅闯公主府,有罪。” 薛云图口中泄出一丝冷笑,她伸手挑起傅砚之恭谨低垂的下巴,让对方的目光直视着自己:“本宫昨日上本免除驸马需奉召才得侍奉公主一事,你若不强加阻拦也就没有今日的罪责了。” “臣甘愿受罚。”傅砚之的凤眸熠熠生辉,看着薛云图的眼神就像看着稀世珍宝一般的珍重,“只是公主为君驸马为臣,该守的规矩不能乱。” 使力捏住那张成年后愈发白净妖魅的俊脸,薛云图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却在唇齿将触时停了下来重生之神级学霸。 过近的距离使得傅砚之眼中骤然升起的浴火与渴望再也无处遁形,薛云图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般轻笑道:“那么义正言辞的傅大人怎得昨日不经传召擅闯公主府?” 傅砚之闭了闭眼,凸出的喉结在几次吞咽之后终于停了下来。他睁开眼,目光灼灼看向近在咫尺的公主:“因为臣耐不住惧怕。” “傅大人也有怕的?”薛云图轻笑一声,伸出舌尖舔了舔对方的唇瓣。 “自然……”傅砚之的气息已有些不稳,“臣怕您生气。” 女子的馨香扑鼻而来,他却极力克制着生理的冲动害怕惊扰了对方。 “真是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薛云图声音中笑意更浓,“那今日,本宫便让傅大人试试着做百姓的感受。” “您说什么……便是什么……” 薛云图几乎气的说不出话来。她看着对方那张布满红晕的脸庞,只觉得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明明她提议废除公主府对驸马的禁令是为了眼前的人,可在政事上处处铁血的傅砚之却在这件事上拗不过弯子。 “韵拾,你果真不依我?” 傅砚之呼吸骤停。 还未等薛云图笑出声来,男子清冽而又急促的声音再次响起:“臣认罚。” 薛云图几乎气的想咬他。 “你怎么就这么冥顽不化!往日皇兄推行新令也从未见你如此阻扰过!” 傅砚之咬了咬唇,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公主,此事无需再议。”他依旧老老实实的任由薛云图紧紧捏着自己的脸颊,被女子修剪整齐的指甲刺的生疼的皮肉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你叫我什么?”薛云图从未想过,自己竟有因着“公主”二字而暴怒的一天。她提高了声音,终于不再像是方才那么玩闹一般的呵斥。 “臣——” 傅砚之刚一开口便被怒火冲天的公主打断了:“傅砚之,你是我的驸马,就是我的夫君!君?臣?公主?你今日若再敢蹦出这些字眼,这辈子就守着自己的规矩别想再踏进公主府一步!” ··· 《亲近时害羞的恶犬》 按着前朝的例,公主大婚前素来是要派试婚宫女去未来驸马府上的。不过大夏公主地位极高,一句话免了也是可行的。只是这回当宫中嬷嬷有意询问时薛云图并没有多说什么,反倒在薛密涨红着脸来问询时将对方哄了回去。 所以直到试婚宫女被送至傅相府上,那位高权重人比花娇的小傅相才紫青着脸知道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