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为了季念很放低标准,甚至开始没有标准了。 下午他在她家的藤椅上坐着等她回来的时候,越想越生气,气得想掐死她。 等她回来了,瞧见了她那张脸,他又不忍心掐死她了,暗骂了她一句“妖精”,故意斜着眼睛不看他。 季念很快像花蝴蝶一样飞过来哄他,她坐在了他身上,使劲浑身解数讨他欢心,可是他一想到那个“哥哥”,他就不爽,依旧高冷的绷着脸,不搭理她,叫他磨着他哄着他看她干着急,他就不动声色的坐着。 然后他看到了她的手,悄悄的移到了他的皮带处,啪嗒一声被开了口,她很听话的俯下头汢纳起来,很是卖力,跪在地板上,想方设法卖力的伺候他,他按着她脑袋,把她压得更深,她剧烈的咳嗽起来,他一点不心疼,叫她继续,他觉得自己被极大的满足,不仅是身体上,还有心理。 之前他有提过这种要求,每次都被她拒绝了,可是现在她主动的做,他还低声的骂了她一句“犯贱”,而她很犯贱的继续着,还看着他笑。他摸着她头发,在她埋头继续卖力讨好他的时候,隐隐勾着唇笑了。 程航把她抱到身上叫她自己来,她怎么都不得其法,累得满头大汗,他自己磨进去,嘶了口气,在她耳边说:“你真贱,我没见过你这么贱的。” 结束了季念就自己去洗手间里冲洗,每次都是这样的,因为他们没有安全措施,她每次一结束就把东西挖出来,再洗个干净,她总觉得这样大概率就不会怀孕了。 这一次,程航就跟着她走进了浴室,见她在冲洗,把淋浴头拿走了,不许她洗。 他捏着她下颌,挺用力的让她疼:“留得久一点,长点记性!” 季念皱眉说:“怀孕了你负责吗?” 她伸手又要去拿那淋浴头,被他抓开了手压在墙壁上背对着他,“我有说过我不负责吗?倒是你,做鸡的一天被那么多男人上,你记得谁搞过你?记得孩子的爹是谁吗?” 她打了他一拳什么都没说,浑身被水淋透走出去睡觉了。 程航站在淋浴下面站了一会有些后悔了,他不该这样说她的。 他出来了就抱着她说:“你生气了?” 她摇摇头。 程航就松口气,掐着她问:“那男的真是你继父儿子?” 季念说是。 程航毫不顾忌的问:“他上过你没有?” 季念心脏抖了下,摇头说:“没有。” “你骗我。”程航把她的脸扳过来,仔仔细细盯着她脸上每一个反应。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操过你了!” 他说完很愤怒,眼底都是喷勃的怒火,这是一种男人的直觉,没操过她怎么可能那么亲密的摸她的脸,至少他干不出这样的事情。 季念咽了咽喉咙,“我没骗你。” 程航翻过身看着天花板几秒,觉得自己被绿得特别彻底,而她像个妖精,总叫他舍不得她,他说:“季念,这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再骗我一次,就绝对没有下一次。” 他打算放过她和那个什么“哥哥”了,有些事情是没有答案的,但只要她以后都是他的,他就不介意被绿过。 季念很乖的点了头说好。 他就翻身抱着她,但季念知道程航对她是彻底长了疙瘩了,这个疙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也许永远不会消失。 以前他说她犯贱谁都可以上却从来没有见到实质对象,这一次他亲眼所见其他男人怎么对她,那个画面就会永远在他心里。 季念不怪他,她想,要是换了自己看到,她也同样会有疙瘩。 程航摸着她头发问她:“刚才我骂你为什么不反驳?” 季念哽咽着说:“我怕你再也不来了。” 他抱着她,紧紧的,仿佛终于释怀了。 程航问她,“能不能保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只有我?”他说:“我一直就只有你。” 季念在他怀里重重点头说:“好。” - 第二天是周末,太阳很好,季念洗了衣服晒干了,一件件的叠好放在了行李箱里。 程航盯着她的举动问她:“要去哪里?” “不常用的衣服收起来而已。” 程航看着她被阳光照得毛茸茸的脑袋,有些怅然若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