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都是垃圾,她叹口气,走到桌子处,看到绿萝倒是被照顾得很好,手指一摸,发现竟然还有些湿意,看来有人给它浇了水。 季念煮了开水,准备倒水的时候,发现那个摔碎的玻璃杯竟然又回来了,相同的杯子形状,上面画着相同的猫咪。 她手指边缘滑过杯子上面的猫咪,笑了一下,看来某个人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还是知道悔改的,至少把杯子找回来了,还把绿萝照顾得很好。 季念脱了外套,里头只穿着件黑色的吊带裙,屋里暖暖的,她刚回来也热,拿起扫帚开始清理客厅。 她清扫得很专注,客厅的门锁动了一下,她没注意到,程航站在门口盯了她身影很久,故意把门制造出很大的动静,她也只是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做她的清扫工作。 程航一进门就看到她穿着那件黑色的吊带,正在收拾他制造的一地狼藉。 她头发长长的垂下来,随着她身子动,头发也跟着动,他看一下就觉得心口动一下,程航觉得她就是故意的,知道他会来所以故意穿得这么骚浪贱。 他走上前,手扣着她脖子,摸到她的长发,他手指缠了上去,用力往后一扯,哑着嗓音贴着她耳朵问:“这么快找到下家了?” 季念抿着嘴不说话,她还没从刚才秦毅的威胁中回过神来,她现在全身还在颤抖。 程航的威胁和逼问与秦毅的阴谋诡计比起来,突然也就不算什么了。 季念苦涩的笑笑说:“你是不是寒假缺女人了?” “你少给我转移话题,我在问你话呢。”程航扣着她细小的脖子,把她推在沙发上,压着她问,“刚在车里和他干过了?怎么干的?干了几次?” 季念媚眼如丝的看他,好些天没瞧见他,有些想他了呢,她伸手摸摸他好看的眉眼,他本来五官就长得英俊,冬日阳光一洒,英俊得夺目,好看得过分,她轻轻磨着他,故意叫他受不了,“那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她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在心窝处,“你不要我的话,这里会痛。” 程航清澈的眼眸变得灼热,眼底的色彩变了个调,他暗骂了一句“妖精”,眼神一敛,狠的将她翻倒了,背对着他压低了她身子,叫她不许动,因为他要检查她到底有没有被人用过了。 季念起初被他压得想笑,后来想哭,眼泪掉出来,她没准备好,他伸手狠挖了一下,刚一入,她掐紧了沙发,指甲都掐进去了,他还不肯放过她,往里推,目的倒像是真想要挖出些什么出来。 可惜最后什么都没有,他出来了就看着她的脸,问她:“真可惜,没别人东西,你这么骚怎么连个开奔驰的男人都搞不定?是不是还是觉得我最能满足你?” 季念痛死了,刺激他,“我不是听说你去国外度假了吗?怎么,连外国妞都满足不了你,整天跑来我这里,你是太爱我,还是发现你不能没有我?“ 她一副把他吃得死死的模样,程航感觉自己说不过她,郁闷的坐在了沙发上生气。 季念则继续清扫地板,她底下难受死了,像是被人弄了裂口。 程航坐了一会见她不理他,自己先急了,找话说:“你怎么知道我去国外度假了?调查我?” 季念气笑了:“我调查你?我有这本事调查你,我还用得着被人炒鱿鱼?你今天是故意来我这搞笑吗?” 程航气得站起来,把她抱起来丢到卧室去,盯着她的眼睛下狠了劲说:“我搞不搞笑不知道,可我肯定今晚要搞到你下不来床。” 季念侧着头偷笑,“程航,你要是能搞到我一个小时下不来床,我就喊你老大。” “你少来刺激我!”他褪了衣服直接上,把她推倒,就着那条缝隙钻,很快季念就适应了,他故意说水他妈多,和别人一起也是这样?又问她:“那个狗儿子是你和谁的野种?” “你管我!” “我怎么不能管,也不想想你现在在谁手里。”他刚一入,她就受不了,手往后抓东西,什么都抓不到,他伸手给她抓着,在她耳边说,“季念,你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季念想诚实说没感觉到他多厉害,但她又担心被报复,为了证明他自己说过的“一小时”的狠话,他使劲了浑身解数坚持着。 季念是真的担心他憋出毛病来,摸摸他耳朵说:“狗子他爸爸,我告诉你,一个小时到了。” “谁他妈是你的狗子爸爸?闭嘴!”程航终于结束了,连他自己也累得喘口气,因为太累了,他在她怀里睡了一会,暂时忘记了她刚才喊他狗子。 季念看一眼手表,才半个小时,她摸了摸额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