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也确实适合做一名西北边疆军,这样多亏了祖母当年的慧眼如炬!” “我当年不是以为你那个不争气的娘,还能给我们苏家生下香火,才决定让你去从军的嘛!谁知道,你娘亲竟然那般没有用,之后的十几年,肚子里一直没动静!你大伯后来也去了,你大伯母也没能生下个一儿半女,我们苏家如今可就你一个独苗苗啊!” 南巧震惊,她一直都知道苏满树是小小年纪就去从了军的,却不知道,他竟然是被他的祖母就这么推出去的。 她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苏满树,心疼不已。 她的夫君,这么好的夫君,怎么就能被自己的祖母如此对待呢? 苏满树摇头:“既然如此,兼祧一说,与我有何关系?” 刘香菊听到苏满树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也是怒了,大吼着:“苏满树,你不想娶我,我还不想嫁你呢!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才不要嫁给你这种粗莽汉子呢,还要与他人共侍一夫!我要嫁,就嫁他!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我!” 她说着话,手指直接指向了齐王晋安。 齐王晋安顿时骂了句:“脑子有病!” “你说什么?外祖母,他骂我,他竟然骂我!”刘香菊哭哭啼啼地扑倒了自己的外祖母的怀里。 苏满树看着自己的家人的模样,也是有太多的无奈,只能道:“齐公子,我家如今太乱,内子有孕,理应清净,你帮我把她带到客栈去吧!” 齐王晋安是微服出访,自然是不能暴露身份的,所以苏满树以“齐公子”指代。 此时,齐王晋安是一刻都不想多呆,听了苏满树的话,立即决定带着南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刘香菊一听,自己看中的男子要走,急得不行,抓着自己的外祖母就开始无赖:“外祖母,你说过的,我想嫁什么人,你都能帮我的,我就是想嫁他,我就是想嫁他!” 苏满树的祖母也很是为难,也愁的满头是汗。她一边是心疼刘香菊,一边是有点畏惧陌生的苏满树,至于之前那个她错当成苏满树的人,她倒是不在乎的。她的心肝宝贝刘香菊这么好,他怎么可能不想娶呢? 她想来想去,把目光落到了南巧的身上,故意放柔了声音问道:“孙媳妇儿啊,他是何人啊?” 南巧实在是没有想到,苏满树的祖母这变脸变得如此的快,之前还对她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此刻有求于她了,倒是态度和蔼了,这实在是气得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齐王晋安也不理苏满树祖母的那张脸,头也没回,带着南巧就直接走了。 她和齐王晋安去的镇子上的客栈,就是南巧与苏满树以前住过的那家客栈。因为天色晚了,齐王晋安叮嘱南巧把晚饭吃了后,就一个人回到了自己房里。 苏满树回来时,南巧已经自己睡了一觉了。她迷迷糊糊地睁了眼睛,问他:“夫君,事情可都解决了?” 苏满树点头,他抱歉地与南巧说:“原本是想带你去家里的,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这种嘴脸的。日后,除了我娘亲和两个妹妹外,其他的人,你也不用理会了。” “真的?”南巧有些吃惊,那人毕竟是苏满树的祖母,如果真的不理会,岂不是要被扣上个不孝的罪名? 苏满树自然是知道南巧心中所想,他俯身低头,吻着南巧,直接说:“我苏满树连天皇老子都不怕,那些世俗规矩也与我无关,我难道还怕背上一个不孝的罪名吗?月儿,你只有不委屈了自己,于我而言,才是最好的。那些糟糕的烦心事,你日后不用理会便是,我一个人可以处理的。我们明日在镇子上呆一日,放松放松,,后日便启程回去。” 南巧点头,不由的庆幸,这一次他们过来,苏满树特意没有带苏满草,让苏满草继续留在营地里备嫁,显然他已经预料到今日之事的混乱了。 因为不是在营地里,没了约束,两个人比较放松,第二日,他们一起睡了个日上三竿。 南巧打趣苏满树:“你还说要什么今日去镇子上走走的,如今已经这个时候了,哪里还来得及?” 苏满树笑道:“也好也好,我们已经许久都不曾如此放松过了,也算是好事。” 他们正说着,忽然就有人来敲他门的门了,苏满树出去一看,竟然是齐王殿下。他似乎情绪有些不好,与苏满树道:“本王有些事情要做,还请苏将军可以帮本王一把!” 苏满树与南巧交代清楚之后,便跟着齐王晋安走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