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经验,所以事情最后没成。 他没有经验?梁欣默默地思考着这个问题,默默地找了衣服穿上,越发迷茫起来。 这事儿说起来不光彩,接下来的几天,梁欣拒绝再见庄敬言,不管他使什么招都没给开过门。然后她也忍着没给周晓霞打电话,一直过了五天,才下去找了电话打回去。 周晓霞接了电话就问:“你怎么样啊?一个人在那里,没事吧?” “没事啊。”梁欣故作轻松,“你……你怎么样啊?” “我能有什么事啊,在家里还不就那样。就是家里着急婚事,到处给我相亲呢,想我早点结婚。”周晓霞说,“对了,前两天我们高中同学聚会,我听说了一件事情,简直是报应啊!” “什么事?”梁欣挠挠耳朵,高中时候的事,是什么事? 周晓霞声音略显兴奋,“殷建国你还记得吗?你和庄敬言高三的班主任,把庄敬言逼退学的。就他闺女,叫殷雪,在大年三十晚上跑去找了县城最高的楼,跳楼自杀了。没死成,好像把双腿给摔断了。” 梁欣皱了皱眉,“殷雪?” ☆、43.◇◇043◇◇ “是啊, 殷雪。”周晓霞呱呱道:“她好像也是在深圳工作的吧,过年回来的。据说是交了个非常有钱的男朋友, 给她买的都是好东西,一个包就上万哪,我不吃不喝一年也买不起。但是突然被人家甩了,一时间接受不了, 就去跳楼了。你说是不是报应,那殷建国就是缺德事做多了,要报应在他闺女身上。” 梁欣握着话筒的手紧了紧, “被甩就跳楼了?” “谁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周晓霞道:“总之大家都是这么传的, 殷建国差点气疯了, 说要去深圳找殷雪的那个男朋友,让他负责到底。照理说她不该这么脆弱啊, 说大学里谈了一个, 谈了四年呢,还是她自己踹掉的,也没见怎么样啊。跟这个不过才短短小半年,就用情这么深了?” 梁欣不知道再怎么跟周晓霞讨论这个事情, 照她这个说法, 这个殷雪百分之八十就是庄敬言之前谈的那个殷雪了。她心里有诸多疑惑,也有自己的猜测,但在周晓霞这里是得不到证实的。她和周晓霞打了几声哈哈,挂了电话就去了公司。 现在还在假期中,公司没有人上班,倒是庄敬言自己没事会过去。梁欣不知道他家在哪里,也没有他家的电话号码,便只能撞运气地往公司去找他。殷雪跳楼摔断了腿,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又不知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是非曲直。 到了公司,发现门没锁,只虚掩着,她心道被自己撞着了,便要推门进去。刚推开半人宽的缝隙,但瞧见了里头并不是庄敬言一个人。还有一个五十左右的男人,花白的后脑冲着梁欣。两人在员工工作区对峙,忽见那花发男人猛锤了一下手边桌面,“你要对我女儿负责!” 梁欣被吓了一跳,推门的手猛地缩回来,也大概反应过来这男人可能是殷建国。他吼完,庄敬言却是闲闲地往身后桌边儿上一靠,语气也是闲闲的,“你女儿?谁啊?你说殷雪啊?” “难道不是你跟我家殷雪谈的朋友?要不是你,她能跑去跳楼?”殷建国大喘着气,身形渐矮。 庄敬言笑了一下,眸子阴寒地盯着殷建国,“你恐怕是没搞清楚,我并没有跟你女儿谈朋友。我不过就是,给她找了份工作,买了些衣服包包鞋子。谁知道啊,她这么好收买,还自作多情,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可笑。我想了一百种方式,想着怎么折磨她,折磨到死,结果都没用上,你说是不是老天爷帮我呢?你回去问问她,我可是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 “你这话什么意思?”殷建国只听出了庄敬言话语表面的意思,“你是故意的?你就是要害她,是不是?你们有钱人都是畜生!” 梁欣皱眉,心想着殷建国这话里话外是没认出来庄敬言是谁。大概也是带过的学生太多了,又这么多年过去,怕是连他名字都忘了一干二净。没有名字,他不可能来深圳找到他。但知道他的名字,还这么义愤填膺的,只能是把庄敬言这个人忘了。 庄敬言似乎是知道他不是装的,一点点跟他闲掰扯,一句句都往他心上凿。他一把拎住殷建国的衣领,近距离盯着他,“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故意的。你不是老师嘛,怎么教育出这么爱慕虚荣的女儿?几件东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