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我这里太……”这就是冬灰突然来,关漫会担心的一点,他的豪奢有时候也是做给人看的。他怕冬灰介意…… 冬灰咬咬唇,眼神沉了些, 关漫是见过她本性的,她也不想在他面前遮掩, “你觉得我会是个假清高的人么,有钱又不是罪。”她撅撅嘴,没说下一句就是,“我也有钱,就是没地儿像你这么享受去。” 关漫笑笑,放心了。松了手,也低声,“矮柜下面有烟。” 冬灰直起身,但笑不语,乖婉地向后退了一步。 小步这时候捧着一果盘血杏子出来,笑着,“这是咱们来的路上瞧见的,挺新鲜。十儿,”首先捧她跟前,冬灰拿起一颗就递嘴里豪爽咬一口,红汁立即满溢她的小嘴巴,养眼极了。 关漫注意到冬灰是瞅了眼小矮柜的, “小步,”关漫手里还捏着饭盒,慢慢坐起身。“这血杏子泡茉莉喝最好,我家那株茉莉前儿也开了,去取些来吧,另外,你要的行头我叫老方也盯着呢。你要不放心,这会儿正好回去再选选样儿。” 小步一听,高兴着呢,笑着放下给冬灰端着的盘儿,“好极了。我去瞧瞧,是那株格拉斯的白茉么,正好多带些来。”又对冬灰说,“那花香没那么冲,放进小点心肯定也很好。” 冬灰乖巧点头。只要是为她做事。小步都开心。赶紧着去了。 小步一走, 关漫亲自弯下腰去给她拿烟, 冬灰两手像小朋友乖乖放在身前,坐他床沿边儿,扭头巴巴儿望着, 关漫后来又给她弄来几种挺合她口味的,私烟,外头根本没卖的。 关漫准备的过细吧, 烟和打火机搁一只精致的小烟缸里一起放她手上, 冬灰起身单手攥着全揣进棉裤荷包里,就要出去, 关漫拉住了她的胳膊,“去哪儿,就这儿抽,没事。” 冬灰轻蹙眉,“有人进来不好,再说,到底这里是病房。” 关漫淡淡笑着摇头,“真没事,我不会叫任何人进来的。” 冬灰是彻底放松下来。 横躺着,枕关漫腿上,调皮地吐着烟圈,垂在床下的腿有时候还高兴地晃晃,小孩子呀。 关漫低头小声和她说着话儿, 有时候冬灰“嗯”一声, 有时候好奇地问“为什么呀,” 有时候又咯咯笑,明艳极了。 关漫说了些玩乐场上的粑粑事,还说了些秘闻,比如最近牌桌上谁谁谁输的蹊跷……关漫语言才不是那种“八婆型”,淡淡懒懒的,跟他的人一样,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艳贵精致, 冬灰咬着烟蒂,眼睛向往地望着一个点,“我也想去试试……” 关漫轻轻捋着她颊边的碎发,“这有什么难,你什么时候想去随时去。” “可我最近要面试了,我还是想静下心好好复习。” “嗯。” 冬灰捻着烟蒂递他嘴里,“关漫你不抽烟太可惜了,你弄来的这些真的超好。” 关漫微张嘴含住,稍启唇说,“我也尝了的。还好,不冲。” 冬灰勾起些脑袋,“你真抽了的?” 关漫抬手两指捻出烟蒂,完全说不出的帅啊,眯眼。瞧着那烟蒂口,“我看看月份啊,我叫他们搞最新鲜的来的,我抽的是上个月的……” 冬灰滚过半边身,抱住了他的腰。娇气又调皮,“我把你带坏了,” 关漫低头看着她笑,指头上还捏着烟,“你把我带成啥样都可以。” 冬灰躲猫猫一样,眼睛调皮又幽幽地睨着他,“我这样,不能告诉任何人。” 关漫更窝下来,额头顶着她的额角,声音小的不能再小。“放心,你尽情,我守着。” 如果说什怏是她暗黑一面的经纪人, 那么往后啊,关漫就是她堕落一方的守护神, 关漫成为冬灰最放纵无顾恣享人生的忠实港湾。 ☆、4.91 忽然有人敲门, 你看孟冬灰喏,一下坐起来,火机烟盒往裤兜里一揣,端着烟灰缸就往洗手间走,边还挥挥手扇自己身上的烟味儿……一看就是老油条,老这么搞的,熟练得不得了。 关漫也没拦她, 眼睛却是沉沉往门口一瞟。谁这么胆大,不是说了不叫人进来。不可能是小步。小步这才出去多久。关漫心厌,打搅了冬灰悠闲时刻…… 关漫按了下床头的开门锁,匆匆进来的却是他的助手杨阳, 杨阳跟着关漫快十年了,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七帅不高兴, 可是杨阳也是没办法,硬着头皮走进来,弯腰低声说,“元首上来了。” 关漫蹙眉看他一眼。“怎么事先没人知会,” “确实没接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