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药箱找了出来,给你上一点药。”莫煜谦突然想起来今天早上看到的时笙的手上冻伤的伤口,连忙转身回到房间将自己的小型医药箱找了出来。 她摇了摇头,这么点皮外伤,对她这个 当医生的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最可怕的,是她医治不好的心伤。 莫煜谦还是一脸坚定地将时笙拉到了客厅柔软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温柔的拉过时笙的手,将酒精棉拿了出来,轻轻的涂在了她细嫩的肌肤上。 “可能会有一点儿疼,你忍一下就好了。”莫煜谦轻轻的吹了吹时笙的伤口,轻轻的将药水儿用棉棒涂在了时笙的伤口上。 “嘶……”时笙倒吸一口气,药水儿里面所含着的酒精成分,让时笙的手感到有些疼痛。 莫煜谦连忙放轻了手上的力度,生怕将她弄疼。 时笙看着自己面前细心认真给自己处理伤口的男人,心里划过了一丝不知是什么感情的温度。 很久没有人这样温柔的对待自己了。时笙想着顾越清那张冷漠的冰脸,她和顾越清之间,仿佛总是有那么一道深深的鸿沟,无论她怎么努力,都跨越不过去那道鸿沟。 失望和难过在时笙的脑海中回荡着,她甚至都不知道,问什么两个人这么多年来,总是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都不能好好的相处哪怕那么一小会儿。 经过这次夜里送文件的事情,时笙算是对顾越清已经彻底的死了心了,平日里的刁钻古怪的要求,她都尽量的满足了顾越清,可是这次她不能接受顾越清完全不把她当成一个正常的人来看待。 就好像,自己欠他什么一样。 “阿笙,阿笙?”当她在心里胡思乱想的功夫,莫煜谦已经将她的伤口处理好,并且包扎上纱布了。 他见时笙眼神空洞的目视前方,连忙伸出手来,试了试时笙额头的温度。 “啊,怎么了?”时笙回过神来,莫煜谦掌心的余温传递到她的额上。 “咕噜噜……” 还没等莫煜谦回答,时笙的肚子不逢事宜的小声叫了起来。 虽然声音小,但是在空旷安静的大房间里,却好像是被放大了十倍一般的声音,时笙霎时间就羞红了脸。 丢死了,这个不争气的肚子。她尴尬的对着莫煜谦笑了笑,恨不得能在附近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想出来了。 “也没发烧……看上去你的脸色很是虚弱,你先去房间里休息着,我去做点饭给你吃,补充一下体力。” 莫煜谦温柔的 笑了笑,他仿佛没有听见刚才的声音似的,避开了时笙的尴尬。 他的家里有很多空闲的房间,莫煜谦给她找了一个很是舒适的卧室,让时笙先去房间里歇息着了。 时笙将已经没电的手机扔在了床头上,家中的希希有王姨在照顾着,时笙也很放心,剩下的人,就没有什么能让她担心的了。 软塌塌的床垫让时笙感到久违的舒适感,拉开窗帘,她站在诺大的落地窗前,房间前面就是清澈的湖水,雨后的天空显得格外的湛蓝,几只水鸟在湖面上悠闲的嬉戏打闹,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美好。 还要去公司上班的…… 时笙突然想了起来,自己现在根本就不是假期,这样贸然不请假,肯定会扣自己工资的。 可是头部的晕眩感让时笙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和心思再去顾辖别的事情。 算了!顺其自然吧…… 思考了良久,她终于打算旷工一上午,用来作为报复顾越清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反正今天凌晨又不是工作时间,就让她去送文件,那就当补上今天上午的缺席好了。 时笙找各种理由安慰自己,不想去上班,她不愿直接承认,自己只是为了不想见到顾越清而已。 软软的地毯上,她光着脚躺回床上,柔软的触感让劳累的她,不由自主的熟睡了过去。 睡梦中的时笙,梦到自己从一个高高的悬崖上坠落下来,她惊恐地在空中毫无支点的拼命挣扎着,双臂在空中挥舞,却一直都在下坠,悬崖的下面是万丈深渊,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却仿佛永远都到不了最下面。 “阿笙,阿笙……你怎么了?” 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如空谷回音般传了过来,时笙追随着时间的方向拼命往上爬,终于睁开了眼睛。 莫煜谦那张俊美标志的脸放大在了时笙的眼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