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语往后退了一步,景渊也不逗她,只道:“其实对皇上而言,我得罪的人越多,越是懒散,越是随意,他越是放心。” 夏浅语不懂朝堂中的事,也不知他们君臣相处的方式,却知他做事素来是个有分寸的,敢这般做必定是有把握的。 只是他若跟着车队一起进京,那么这段日子他们就会朝夕相处,她好不容易压下来的情愫怕是控制不住。 景渊心情一好,整个人便温和得多,居然还笑着跟那些也镖师家丁们打招呼,夏浅语看到后直抚额。 杨可欣凑到她身边道:“夏浅语,厉害啊!” 夏浅语懒得理她,杨可欣对她眨眼睛道:“刚才你们一定很激烈吧!” 夏浅语愣了一下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冷着脸说:“胡说什么了!” “你就别装了,你的唇泄漏了你们之间的秘密。”杨可欣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面镜子放在夏浅语的面前。 夏浅语立即就看到了她红艳至极的唇,那样的艳色如同抹上了上好的口脂,却又没有一种口脂能有她此时红唇的颜色和光泽。 夏浅语大窘,她真的不知道亲的时间长了会这样! 她也顿时明白景渊这样做的用意,他这是在宣示着他的主权。 夏浅语一把推开杨可欣,自己跳回了马车,她进到马车里后,还听见杨可欣要外面怪笑。 今晨因为景渊他们耽搁了不少时间,傍晚却刚好赶到一个小镇上,景大爷今日心情好,直接掏钱又包下一家客栈,然后他就住在夏浅语的隔壁。 对于这个安排没有任何人有任何意见,毕竟景大爷的威严没有任何人敢挑衅。 用过晚膳后夏浅语回房休息时却见伙计抬着水进了她的房间,她不记得她有交待过此事,伙计答道:“是紫衣相公交待的。” 夏浅语立即就明白紫衣相公指的是景渊。 她之前身上有伤不便洗澡,每日都是用毛巾擦拭身子,此时伤已好了个七七八八,是可以好好洗个澡了。 她将门窗关好,便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便躺下休息。 到半夜时分,她隐约觉得床上似乎有人,她吓了一大跳,立即惊醒,一双大手轻搂着她的腰道:“是我。” 是景渊的声音,她借着月光看到了他那张有些慵懒的脸,她轻声问道:“你怎么来的?” 她记得她睡前有关好门窗的,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景渊温声道:“这客栈的窗户太不结实了,轻轻一碰插销便断了,我就进来了。” 夏浅语:“……” 就他那身手,兵器都能折断,更不要说木制的插销了。 她问他:“你是故意的吧?” “是啊。”景渊在这事上直认不讳:“我就是故意伤害的,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便想和你一起睡,你没意见吧?” 夏浅语想说“我要是有意见你是不是就能回房睡你的啊!” 然她的话还未说出口,他便道:“我一个人孤枕难眠,你心最善,想必是舍不得的,你也别怕,我说过会等在大婚之日再要你便不会食言。” 夏浅语长长地叹了一口道:“王爷,将军,景大爷,你这样躺在我的床上,若是被人看到了,我的名声便全毁了!” “无妨,反正我会娶你。”景渊含笑道:“再说了,你从不是一个注重名声的人。” 夏浅语顿时无言以对。 “夜深了,睡吧!”景渊轻声道。 夏浅语欲哭无泪,任谁的床上凭空多了一个大男人也会睡不着吧! 她以为她睡不着,许是她昨夜一夜未睡此时已经乏了的缘故,这般一靠近他的怀里,她竟觉得甚是安心,居然很快就睡着了。 景渊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发,脸上露出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