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恭敬地出身份证递给他,龙组同志比对了一下照片:“你这衣服怎么回事?” “带电作业,不小心整着火了,没事,还能穿!”我扑了扑胸口的烧痕说。 龙组同志看起来还是不太放心的样子,这时,我家管家听见门铃声出来了,龙组同志问他,是不是找我修天线,又问为什么不跟他报备,管家对他很是不屑,甩了他一句“是不是我拉个屎也得跟你说一声?” 龙组同志瞪了管家一眼,黑着脸走回车里。 女主人很会挑管家嘛,虽然脾气爆了点,但是我喜欢他这个类型! 把我送到,欧阳家的下人就回去了,我跟管家进了院子,四处打量,跟我上次开法拉利离开的时候比,变化不大,只是多了很多新移栽过来的小树,显得郁郁葱葱,五连发的车库门都开着,昨晚见到的沃尔沃xc90停在5号库里,其他车也都在,只有那台红色的法拉利,变成了白色,不知道是修好后改的油漆,还是索性换了台新的,我分析后者的概率更大些,因为那次带着关小青撞的实在太猛了。 “叔啊,您怎么称呼?”我问背着手走在前面的中老年管家。 “姓林!”管家没回头,冷声道。 姓林,萧林两家的交融还在继续。 “这是哪个大户人家,好气派啊,主人叫啥?”我又问。 “啧!不该问的别问,做好你的事情!”管家停在别墅前,指了指窗边的一架竹梯,电业局工人作业的那种,很长,可直接通到二楼的楼顶,“诶,我说,你怎么什么工具也没带?” “额……”我眼珠一转,嬉笑道,“我们已经下班了,工具都在修理部里呢,老板给我打电话,我直接从家过来的,怕耽误您看电视,一时匆忙就忘了,不过没关系,也用不着啥工具,有个改锥、钳子就行了!” 因为我记得之前林管家打电话的时候,按的是11个键,也就是手机号,直接打给的“能手”老板,他也不知道老板在不在修理部里,所以我这么说没毛病。 “你这……毛手毛脚的,下次注意点!要不扣你工钱啊!”林管家虎着脸道。 “是、是,下次我会注意的!”我弯腰赔笑,林管家叫过来一个女仆人,让她给我拿改锥和钳子,管家走向车库,我注意到他穿着靴子,可能是在洗车。 那个女仆人很快找来一个精致的五金工具包,我别在腰带上,攀爬上别墅楼顶,卫星接收器“大锅”虽然倒了,但并未有明显损坏,之所以电视失去信号,只是因为一条入户线被砸断了而已,只不过别墅顶上是斜面,我估计林管家身子骨不是那么太硬朗,不敢爬上来查看,只给我摆了个梯子。 我先把“大锅”扶正,重新用螺丝拧紧在屋顶的架子上固定好,回头往下看了一眼,林管家拿着一根软管,正往奔驰s车头上冲水,他也瞥了我一眼,但很快将视线收回。 怎么才能想办法进屋看看呢?要是直接把线连上,肯定就修复成功了啊! 灵机一动,我用钳子将断掉的线头剪下来大概半米长,露出两边的铜线,虚接在“大锅”后面的两个部件上,造成“短路”,然后再将断线连接,不知道这样行不行。 “林管家!接好了!”我冲下面看,“麻烦看一下电视效果怎么样。” 林管家抬头瞅我一眼,关闭水管,走向屋里,别墅二楼露天的门突然打开,穿着白色碎花睡衣的狄安娜,从房间里溜达了出来,到了阳台上!我吓得差点掉下来,因为她是闭着眼睛摸出来的,只有鼻翼忽闪忽闪的,怎么会这样,难道她失明了吗? 虚惊一场,狄安娜很快睁开眼睛,一双锐利的目光,刷地斜刺上来,死死盯着我! 糟了!我忘了这小老虎的属性,她嗅觉太过灵敏,之前在乌兰木图山,准确标记过我的气味后,隔着几十公里,她都能找到我,现在虽然许久未见,但我身上的味道,她可能还记得! 但也未必,毕竟我是死过一次的人,谁知道身体的气味改变了多少,如果她能闻出来,那昨晚她和林溪在84咖啡馆吃饭,我就在一条马路之隔的宾馆里,她怎么没发现呢?退一步讲,即便因为当时宾馆的密封性很好,气味没有扩散,可刚才我在树林中徘徊的时候,她总该发现了吧,别墅二楼的通风扇,可是旋转开启的状态! “你是……”狄安娜歪着脑袋问,“怎么在我家房顶上?” “我是来给你修电视天线的,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我笑着问,看来她并未能认出我,至少不能理解确定我是不是她主人。 “狄安娜。”她用的是俄语,貌似是在试探我。 “什么?”我皱眉问。 “狄—安—娜!”这回她换成了中文,但表情显示很失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