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笑道,那小护士不吱声了。 缝了几针,林瑶停手:“差不多了,用胶布贴上吧。” “胶布?”小护士惊讶道,“医用胶布吗?” “难道用创可贴啊!快贴!” 另一双柔嫩的手在我腹部上鼓捣,感觉横七竖八地贴了好几层,我这才将小蛇送了回去,在胶布的掩护下自行疗伤。 “完事了,送病房吧。”林瑶又说。 “啊?这就完事了?”小护士又叫。 “放心,他命大,死不了!”林瑶冷笑,咔哒,关了晃眼睛的无影灯。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这小婊砸,是不是知道是我,故意玩我呢! 我被抬上小推车,轰隆隆推出抢救室。 “咋样啊,大夫?”哒哒哒,高跟鞋走近,是萧雅的声音。 听见鞋声,我终于明白,林瑶一开始看见萧雅,就把我给认了出来,萧雅虽然也变了脸,但是她的衣服,还是下午在宾馆房间里穿的那身皮衣裤!这么招摇性感的装束,没几个人能驾驭的了! 林瑶没说话,她戴着白帽和口罩,萧雅未必能认得出是她,我是之前通过声音猜出她是林瑶的。 护士推着我进了走廊,萧雅跟着,林瑶不知去了哪儿。 到了病房,护士给我挂上吊瓶,见伤口没有溢血,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我睁开眼睛,萧雅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打着哈欠,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警茶来过没有?”我问她。 “你做手术的时候来过了。” “怎么样?” “直接去抓人了呗,钱小俊的那个黑包里有钱包和身份证,地址在上面呢!”萧雅笑道。 “没那么简单,等着吧,待会儿警茶叔叔就要过来了。”我用枕头垫在后背下面,这也算是一种风险投资,用为数不多的钱住医院,来博取更多的赔偿款。 果然不出所料,没过五分钟,就有两位制服同志敲门进病房,自我介绍说是派出所的,来调查调查,简单询问了一遍当时的情况,并未记录,然后,其中带头的那位同志回头看了看病房门口,转回来低声问:“张先生,你接受民事调解吗?” “民事调解?您开什么玩笑!这是刑事案件好不好?”我虚弱地说。 “也不能这么说嘛。”那个带头的笑道,“你们这是属于球场斗殴,钱小俊一时冲动才动了刀子,误伤的你嘛!” “周副所长,别以为我无权无势,你就可以混淆视听,当时在场围观的人不下百人,你去问问,哪个看见我打过他一下?明明是他打球输不起,就一言不合,拿刀捅我,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成球场斗殴了呢?你要是这么红口白牙的话,我可是有充足的理由怀疑你拿了人家的钱呐!”我冷声道,想忽悠我?图样,图森破,有时候还很幼稚,老子身经百战好不好! “啧!我就是想调和矛盾,看你说的,还我拿人家的钱,怎么可能嘛!”周副所长讪笑。 “别整没用的,我不管钱小俊最后是定‘故意杀人未遂’,还是‘故意伤人’罪,反正这牢他是坐定了!”我不耐烦地说。 “哎呀,张先生你不要这么说,是误伤、误伤,嘿嘿!” “误伤个屁!”哐当,病房门被推开,林瑶插着口袋走了进来,萧雅倒吸一口冷气,我赶紧拽了拽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你谁啊?我们办案呢!”周副所长不满地说。 “我是张先生的主刀医生!”林瑶走到病床边,忽地掀起被子,“看看这伤的位置,能是误伤吗?这分明是想要了人家的命!伤口深达十二厘米,差点就捅透了腔儿!刚送医院来的时候,里面肠子都断成好几截儿了!要不是我医术高明,当机立断给他截断了半米的肠子,还轮得到你们审问?去殡仪馆审吧!你们要是敢定误伤,或者故意伤害,作为病人的主治医生,我表示抗议!这就是故意杀人未遂!” 林瑶一动不动,但说的慷慨激昂,丝毫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