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是说给监听器那边的人听的。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抓住林溪的手,也情绪激昂地说,“告诉老爷子,不要管我,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至于那些妞们,你好好安排,帮他们找几个好人嫁了吧,别让她们因为一个死刑犯,耽误一辈子!” “儿砸!” 俩人抱头痛哭,生离死别。 “行了,时间到了,我得走了。”哭了一会儿,林溪突然挣脱开我,冷冷地说,演技啊!演技啊!这个时候得拖延一点时间才显得真实! “就这么走了么?”我泪眼婆娑,极其不舍地说。 “面咋样,好吃不?”林溪起身问。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碗面了,如果下辈子还有机会做你的……” “哎呀,行了,好吃以后还给你做,走了啊!”林溪受不了我的肉麻,起身哒哒哒地离开了房间。 我有点不太理解林溪的行为,这是对萧雅有多么大的信心呐,万一营救失败,我挂了怎么办?那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居然这么随性! 我无奈吃完碗里的面,将汤全部喝掉,然后,故意把面碗墩在监听器那个位置的桌上,震死你们丫的! 当啷,没想到监听器被震掉地下了,我捡起来,假装惊讶地说:“咦,这是啥玩意?卧槽,监听器!你们太恶心了吧,吃个饭也监听,啊呸!” 我将监听器丢向墙壁,摔个稀巴烂。 这并不违规,合情合理,更显真实,论演技,我不是针对谁,除了林碧,我的那些妞们都是垃圾。 抽出桌上的纸巾,擦擦嘴,顺道将桌上的字痕抹干净,丢掉纸巾起身出房间,走廊里空无一人,我得自觉点,尽量麻痹当局,还是回监房老实儿呆着吧。 路过洗手间的时候,我进去洗手,一扇门虚掩,里面似乎站着个人,谁啊,上厕所都不关门,洗完手正要离开,却见那道门打开,林溪探出头来,眼色迷离地向我勾了勾手指,我回头朝走廊里看了一眼,还是没人,便进了小间,咔哒,将门反锁,林溪把我推坐在马桶上,火急火燎地解我的囚服纽扣…… 林溪怕被人发现,只用了十分钟,虽然时间短,但因为太过兴奋的缘故,她透了两次,完事后,林溪全身绷紧,搂着我的脖子抽搐几下,突然低头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低声说:“这次不算,下次得好好补偿我!” 说完,林溪从我身上下来,简单收拾一下,开门离开,哒哒哒下楼去,等我弄好下楼时,林溪已经不见踪影,只有范德彪和白倾城站在小食堂门口,表情暧昧地看着我。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她走了啊?” 白倾城点头:“我让我的司机送她出去,外面有龙组的人接手,放心吧。” “多谢典狱长,多谢范主任!” “嘿!嘿!嘿!”范德彪模仿费玉青,表情夸张地银笑。 “正经点儿!小小年纪能不能不这么污?”白倾城皱眉怼了范德彪一拳,“你送萧峯同志回去!” “不用麻烦,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我苦笑道。 “不行。”白倾城正色道,“你刚做完,身体比较……比较虚弱。” “哈哈!白姐你还说我污呢!” 白倾城挑了挑眉毛,背着手骄娇离开,我黑着脸,跟范德彪走向后排监房,一路上没少被他奚落,主要是嘲讽我时间短,草,时间短能怪我吗,是林溪太厉害好不好! 回到监房,因为吃了林溪两顿,时间久了些,那帮犯人都已经回来,对我的眼神,更加冷漠,肯定是因为我享受特殊待遇的缘故,秦冬冬还是躺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我爬上床,拆开一条软中华,刚才范德彪把他的zippo给我了,点燃一支,继续读伟人传记。 尽量低调些,可能明天,最迟后天,萧雅就该来了。 读了十几页,铃声又响,我抬眼看,犯人们纷纷从床下掏出小马扎,整齐地坐在床边。 “干啥啊?”我问我对面上铺那个犯人。 “看新闻连播。”犯人没看我,冷冷地说。 还有娱乐节目啊,我赶紧也下床,从秦冬冬床底下掏出小马扎坐好,秦冬冬也起来了,揉了揉脑袋,拎着马扎坐在我身边,这时我才看清,他的侧脸有一大块淤青,可能是被人给打的。 不多时,监房内悬吊着的电视打开,一段广告,倒计时五秒钟,熟悉的开场音乐,这节目是不是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连播多少年了? 两位主持人字正腔圆地播报,那位女主播感觉长得有点眼熟,闭上眼睛回想,想起来了,长得跟欧阳兰兰有点联像,会不会有血缘关系啊? 套路还是那个套路,几位阁老的行踪,各个省份涌现出什么什么好人好事,国民幸福指数显著提高,最后是国外人民水深火热,苦不堪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