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宁灼答:“不敢不满意。” 放下和查理曼的通讯,宁灼又打了个电话给唐凯唱。 他开口就问:“……看见了吗?” 留守“海娜”的唐凯唱听到他这样问自己,有些迷茫:“看见什么了?” 宁灼:“本部武失踪的消息。” 唐凯唱眨眨眼睛,困惑道:“……啊?” 唐凯唱对本部武这个“亲生父亲”,是真的不在乎,也不了解。 他对自己的身世全然是糊涂的,和本部武见面,也是他幼年的事了。 他连他的长相都不记得了。 在宁灼的提示下,他检索了本部武这个名字,发现网络上还是几年前他获罪入狱的信息,就潦潦草草地应了声“没”。 相比之下,他有更在乎的事情。 “宁哥,你什么时候回来?”他小声问,“我想吃好吃的。傅老大擀的面条没你的好吃。” 宁灼冷淡道:“等着。” “啊。”唐凯唱小动物一样垂头丧气了,弱弱道,“想宁哥了。” 宁灼垂下了眼睛:“很快。” 收线后,单飞白托腮问道:“……说起来,为什么唐小姐要给他起名叫唐凯唱呢?” 宁灼简短道:“不知道。” 单飞白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阵,若有所思:“凯唱……凯……凯旋。” 回家去,一路走。 不要难过,要一路唱着胜利的歌。 第63章 心交 单飞白不知道从哪里摸了根棒棒糖出来。 他咬在嘴里, 雪白的糖棍就直直从他嘴里探出来。 单飞白的牙齿不安分,糖棍被他咬得一翘一翘。 宁灼看他:“从哪儿弄的?” 单飞白理直气壮:“偷的。你去陪林檎,我没什么事做, 就帮你找找糖。” 他的语气很快带了些夸耀和讨赏的意味, 要多欠揍有多欠揍:“看我是不是有先见之明?现在外面连地缝都搜得锃光瓦亮, 不剩下什么了。你要是再犯低血糖,就放心大胆地往我身上倒。” “那些人买的都是好糖, 没有不好吃的。” 说着,单飞白拍拍自己的腰间,拍出了沙沙的细响:“我就吃一个。其他都是你的。” 宁灼想着他边走边往身上揣糖果的画面, 低下眼睛来, 把软化了一点的目光用睫毛压住, 惯性地给他泼冷水:“明天就全化了。” 他知道他体温高。 单飞白笑了。 他眯着眼睛笑的时候, 样子很是神采飞扬:“化了也不怕,我嘴対嘴喂你啊。” 宁灼从不是浮想联翩的人。 可他无端想到了两个人齐齐中了本部武的“crush”那天,落在自己后颈处的那一点滚烫。 不去想还好, 一旦细想,那滚烫就沿着血流一路往心里烧。 速度极快,野火燎原那样快。 宁灼握住了自己的左手手腕, 扼住了那不合时宜的热流。 那边的单飞白还在言笑晏晏:“总不能让你一直倒在我身上吧。我不忍心呢。” 宁灼抬起头来,眼里澄冷如冰。 单飞白浅浅吁出一口气, 垂下眼苦笑: 心真冷啊。 还好他够热。 笑过闹过,单飞白抬手拍了拍他的大腿,摆出了要和他谈谈的架势。 宁灼看他的眼睛, 猜到他有话要说, 也将身体対准了他。 属于本部武的监控刚刚被拆除,新的监控在忙乱中还没来得及装上。 他们能够在监狱里自由交谈的时间还有, 但不多了。 于是单飞白开门见山:“宁哥,这些钱你挣得很危险。” 宁灼不语。 单飞白总结:“这回你是亲自出手,哪怕做得再漂亮,也已经在他们那里挂上号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