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阳子是一片好心,孟清悠却是又将小阳子恨上了,认为他这是在嘲讽她。 娘娘就娘娘,为什么要强调她是侧妃? “娘娘?”春香走到主屋门外敲了敲门,唤了一声,孟清悠应道:“自己进来。” “天哪。”春香二人进屋,看到孟清悠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身上满是青紫印记,下身更是红肿不堪,心都提了起来。 丝毫不敢去看在内侧熟睡的任子阳一眼,给孟清悠披了一件长衫,小心的扶着孟清悠下床去了净房。 入了水,孟清悠总算是活了过来。 平阳王府一片混乱,夙绮兮却是躺在了其中一间屋子的房顶上,悠哉的看着高悬在空中的月亮。 “着实是混乱的紧啊。”夙绮兮近乎嘲讽的说了句,侧身落地,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就去面见了南越帝,南越帝听了她的来意后,也是有些楞然,这沈扶影还真的让他有些琢磨不透。 没曾想她真的说到做到,说吃了酒宴离开,便真的请辞要回国了。 “帝姬为何这般紧急的要离开?东晋那边已然大雪封城了,这会儿回去怕是多有不便,为何不等开春后再返程呢?”南越帝倒是对沈扶影有了兴趣了。 夙绮兮笑笑,福了福身:“不了,我父皇已经派人送了三回书信与我了。说是既然婚约不在了,也不该总打扰南越陛下了。我年都未曾在家过,我若是再不回去,我父皇怕是要来亲自抓我了。” 南越帝听着夙绮兮这般说,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这东晋帝果然最疼爱这个女儿啊。 “罢了,既然如此,还请帝姬稍等一日,朕也好派人给帝姬你准备礼物,好歹来了一场,原本便是朕未曾搞清楚状况。闹了这么一场笑话,让帝姬也受了委屈,理应赔罪的。”南越帝微笑着说,夙绮兮却是清楚,东晋司战,南越司桑田,必然是怕东晋帝发怒报复吧。 “那就劳烦陛下了。”夙绮兮微笑着转身离开了南越帝的书房,暂时回了住处,安排锦雾等人收拾东西,又留了一个下人在此看顾院子。 她还是会回来的,这是原主的心愿,她无论如何都是要帮助其完成心愿的。 却是不知,这本就是她的劫难。 当天下午,南越帝果真派人送了不少礼物珍宝过来,第二天清晨,夙绮兮等人启程,引得不少人前来送行。 因南越帝亲自前来送行,还有那些与之交好的贵女们,百姓自然也来凑热闹了。 出了汉阳城,直奔东晋方向而去。 行走了大约半天的样子,一伙貌似强盗的人将他们给包围了。 “福柔帝姬,小的们要求不高,只将你行囊中的珍宝留下,我等便放行如何?”为首那人是个络腮胡,声音洪亮。 夙绮兮推开车门,悠哉的看着那首领,轻笑:“既然知晓本宫是何人,却还来抢劫,不知是指使你的人太小看本宫,还是将你们来送人头,给本宫做饯别礼呢?” “福柔帝姬果然口气很大,你就这些人,难道还是我兄弟们的对手?”为首的人一愣,转瞬避开夙绮兮话中的那句指使你的人,转移了话题。 夙绮兮看着这人应当是被人利用了,便笑着挥了一道符咒出去,符咒打入为首人的马体中。 一道光晕散开,劫匪全部被定在了当场。 阵眼便是那头马。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定身咒,一个时辰后便会解开,只是这其中你们会遇到什么,本宫便不清楚也不是本宫该过问的了。你带着人前来堵本宫,根本不是奔着钱财来的,怕是那人指使你要本宫命吧!本宫看你没想要本宫命的份上,给你们些惩罚。珍宝这些,给了本宫,便是本宫的,谁也别想染指。祝你好运,不会被人连锅端了。”夙绮兮轻笑着对自己人道:“启程。” “是。”马夫应声,呵斥一声:“驾……” 劫匪头领浑身汗淋淋的,心里懊恼又后怕,若是他应了那人的要求,将这福柔帝姬给杀了,他和他的手下,此刻怕是会直接全部殒命于此吧? 可如今也没好到哪里去啊。 其实,夙绮兮不过是吓吓他们,那符咒还有隐身防御效果,蕴藉即便想杀人灭口,也不一定能够察觉到那阵法的存在。 果不其然,没多久后,蕴藉由人抬着轿子过来了,没看到人这才疑惑的回去了。 为首的劫匪惊恐的睁大了眼睛,随后又放松下来,心底对夙绮兮有了感激,能动后,便带着手下兄弟回了寨子。 可当他们看到寨中留守的弟兄和妇孺都倒在血泊中后,这群傻憨的汉子,皆是怒红了眼。 “大哥,咱们不是那蕴藉小人的对手。依我看,咱们还是去东晋投奔福柔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