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这边是不是方便,霹雳吧啦跟炒蹦豆似的一口气说完。 程楚潇下意识的抬头想看看对面人的表情,可是那人垂着眼睑神色淡淡的,像是被骂人渣的不是自己一样。 她暗自骂了一声人魔狗样,可是却不自觉的将手机听筒捂了捂,以防再说出什么让人尴尬的话来。 只不过做完这个动作以后又觉得自己没出息,脸上带着嘲讽的苦笑。无论到了何时何地,维护他?这件事已经是一种下意识,根深蒂固的改不掉。 她在那边侧着身子和顾允嗯嗯啊啊的说着,却没有发现江琎琛放在一边的手握的紧紧的。 “没有。” “不是,我怎么还会想那么好。” “嗯,是。” 程楚潇一直说着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过了好一会儿顾允才反应过来,“你那边是不是说话不方便?” 程楚潇:“有点。” 听到这个答案顾允一下子提高了警惕,也不知道怎么着今天的敏锐度格外的高,“你不会还和江琎琛一起吧?卧槽,你不会是想|诱肉|偿吧。我告诉你啊程楚潇,做人要有原则这事不行。” 程 楚潇用余光瞥了眼江琎琛,随后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角,“顾允,你脑子里一天天的都装着些什么啊。” “不对,你声音也不太对。”顾。福尔摩斯。允再次上线,谨慎的问着,“你很累?” 她的声音带着浩劫过后的虚弱,听上去还带着某种说不出的嘶哑,也不怪顾允乱想。 “有点。”程楚潇也不掩饰的说着。 “啊,我他妈——”顾允有点癫狂了,“你到底在哪儿啊,不行,我要去找你。” “你出的来么。”程楚潇的一句话,无情又嘲讽的把他打回了现实。 果然这话一出顾允就蔫了,他出不来就连打电话这事还是他借机出来上厕所溜走的。 一会儿回去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携带着一群小姑娘围着他,好像他就是动物园里的猴似的,每次参加个远远远远远方亲戚的婚礼他都会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于是他把困扰抛给了程楚潇,“你说结婚到底有什么好的,幸福的我也就不说了,可是我他妈身边全是不幸的案例啊。我还是个孩子,我被你们弄怕了,我不想。” 江琎琛听着心里紧了紧,侧头看向程楚潇。 她正垂着头,刚刚一切发生的急了,到现在都没开病房里的等。现在指接着外面的月光以及楼道里的灯光照亮。 她眉目浅淡,看上去无喜无悲,就像是已经看透世间爱恨,再也没有什么能让她的心产生波动。 他越发的紧张,甚至屏住了呼吸,可是当她听到程楚潇淡淡的,就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那样平静时,他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像是被人狠狠拧了一下。 程楚潇将头发捋到了耳朵后面,轻声说着:“是没什么好的。” 一句话,将他们这三年多的婚姻盖棺定论。 她说完顾允竟然难得的懂事了一把,神经不再那么大条,甚至安慰着,“没事啊楚潇,我们楚潇那么好有一大堆人排队等着呢。远离江琎琛那种人渣才能保平安,越活越滋润。” 江琎琛的拳头越攥越紧,甚至在晦暗不明的光线下都能看出他变黑的脸色。 程楚潇像是毫无察觉,甚至还好奇的问道,“排队的都有谁啊,先给我说说。” “哈哈哈哈——”听到程楚潇声音无异,还难得的开玩笑顾允放心了点,说:“人多的可以从咱们漳城排到海城了,那个海城公子不就对你挺有意思。” 程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