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路漫漫自己都觉得没意思,准备洗自己的澡的时候,傅宁终于开口了。 他勾起一抹犀利的微笑,反问:“你如果不嫌弃,为什么要去洗澡?” 漫漫歪头笑得可爱,故意气他:“因为精|液粘在身上很难受啊!” 傅宁“哈”了一声,继续问:“你和查理斯做|爱了?” 路漫漫后退一步,歪着头打量他,他那双漆黑的眼睛里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有种迷离的风情,尤其是现在还上演这湿|身|诱|惑,看起来非常美味。 看在美色的份上,路漫漫挑眉反问:“有或者没有,有差别吗?” “没有。” 傅宁回答的很快,但是立刻就又接了一句:“但是我想知道。” 路漫漫简直爱煞了他这种明明吃醋,偏偏还自己不自知的模样。 她觉得自己刚才生气简直莫名其妙,然后就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 路漫漫一边笑,一边扯出他湿透了的领带,在指间绕着玩儿,问:“傅教授有需要的时候,会和别的女人上床吗?” 傅宁立刻回答,“不会。除非我准备和她结婚,愿意为她的一生负责。” “为什么?”路漫漫不解,“我以为傅教授并不是一个保守的人。” 傅宁:“和一个女人上床,就会和她产生一种社会关系,我对她就有一定的责任。” 然后两个字做了最后总结,“麻烦。” 为了一时的身体享受,而担负起不可知的责任,在傅宁看来太不划算。尤其是万一对方怀孕了,那他的生活就全都乱套了。 “但是你当时和‘零’上床了哦。” 路漫漫脸上在笑,眼中却微露冷意。是因为没有把“零”当成一个平等的人,是因为把“零”当成了他的所有物,所以就没有所谓的“责任”了。 咦? 这样的话,为什么在明知道自己不是“零”之后还和自己上床了呢? 是因为他依然把自己当成了试验品,还是因为……想要对自己的一生负责? 路漫漫突然又想笑了。 傅宁浑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让人“误解”的话来,眉心微蹙,提醒她:“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路漫漫放开他的领带,伸手帮他整理一下紧贴在肌肉上的衬衣,然后后退一步,让自己完全没入水中。 隔着哗哗的水流声,傅宁听到她半失真的嗓音。 她语气里满是无所谓,说:“答案就是傅教授喜欢的那个。” 傅宁还没来得感到开心,就被她从浴室里推了出来。 “我要洗澡。”然后关上了浴室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