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要成什么美艳的模样呢。 殷畴冲身旁的内侍使了个眼色,那内侍自然晓得,将原就备好的另一个手炉送到飞浮手中。 江宛快速的扫了一眼江茗,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谢谢太子殿下,我这妹妹方回华京,总有些不得体的地方,太子殿下见谅。我替她谢过太子殿下的关心了。” 白白一个手炉到手,还是太子给的,江茗连吭都没吭一声,更不瞧他。只因为她早就感觉到这太子一直在偷瞄自己,她不是深居后院,见惯了这样的男人,表面老实,内里花花肠子,扯出来能恶心死人。只有江茗还当块宝,好似谁都稀罕似的。反正太子也没同自己说话,那就当做不知道算了。 她严重怀疑,这本原书的作者对姓殷的,满满都是恶意。就眼前见着这两个殷姓的,一个疯子,一个色鬼。 相较之下,疯子还算有点可取之处,至少那张脸那身板看着赏心悦目。色鬼则是谈笑之间,自以为风流俊逸,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到底长成什么样了?想到江宛日后嫁给他,日日对着这张脸,估计得比现在更瘦。 为何?恶心的吃不下饭呗。 可她哪里知道,自己这幅爱答不理的样子,在那殷畴眼里更加有味道,动了征服的心。 殷畴知道适可而止,也不多说,只冲江宛点了点头,便走了。 外面钟磬声在此刻敲了三下,通知各府入席,赐宴不久便要开始了。卫氏前来寻了江茗同江宛,带着二人前去正殿。 正殿内外,接天连地的红色灯火燃彻了黄昏,同那朱红色的宫墙连在一起,气势恢宏。宫里大抵也很少有这般热闹的时候,法酒库、牛羊司、乳酪院、外物库连着内侍监忙的不可开交,但却极有规矩,硬是在这条红色的灯火当中开出了一条人流,进出流畅,毫无滞涩, 胤朝赐宴,向来尊卑有别。但今日是冬至,冬至讲究的是家宴,又是怀寅公主的生辰,靖文帝赐宴各府,虽坐席不能由着他们,但却破天荒的准许男女同殿,只是座位相隔甚远。 靖文帝的龙椅设在正殿最上,面南背北同皇后的后位一同立在那儿,黄色的绫罗铺陈在桌面上,显出皇家气度。 往下东侧,则是殷畴的太子席,仍用黄绫彰显身份。再次是昭南王的亲王席,还有其他勋贵。 西侧首位是宰相席,原本胤朝的宰相位只有一个,另一个称为副相。可国舅萧罗因着极为受宠,又有功勋在身,更是皇后亲兄,人们便都不这么称他,只叫他一声右相。但这桌席他依旧是在宰相丰忱的下首。 再往下,便是江衡的镇国大将军席,从这儿往上,桌上皆用黛青色绫布铺陈。 再往下看,便是枢密使、枢密副使、各部尚书的府席,桌上皆用红色绫布铺陈。 这整点当中便是这些人了,只有做到了一定官位才能进来。那些级别稍微低一些的,便都安排在了偏殿。可单单安排在偏殿还不算,他们所用的桌席椅凳,俱都比正殿的那些要矮上几分。上下尊卑,位高权薄,在这时便显现为了出来。 众人皆入座,江衡也带着江劭来了,江劭虽年纪尚不够,但因着皇上恩典,早早入了皇城司,权当历练。 飞浮此时却拉了下江茗的衣袖,往她手里塞了一张字条。江茗展开一看,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字:酒意正酣,花园相见。 字条上没写是谁,江茗挑眉看了飞浮一眼,飞浮努了努嘴,用唇形表示:太子。 江茗转头再看上首,殷畴正笑着看向这边,江宛那傻子竟然还在故作娇羞。江茗看着这一桌子的菜,瞬间没了胃口。要知道,这可是一整个光禄寺准备了许久的结果,外面根本就吃不着!她来这儿的动力,可就是为了尝尝这些宫廷御菜啊! 作者有话要说: 江茗:我真的不想对江宛出手,她太蠢了,蠢的我有点可怜她。 阿屿:你冷静一点,你回忆一下,你是不是没看完这本书?后面会发生什么,你全都不知道啊!说不定她成长了! 感谢一一、勇士君、高泰明、水墨的地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