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真要是犯了这毛病,你就得像今天我教你这样,我让你滚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能滚,真滚了咱俩就没戏了,谁也不能保证咱俩以后还能像现在这么相亲相爱,万一哪天我老了,丑了,你终于看不顺眼我了,天天吵架的时候,我气急了说分手的时候,你都要牢牢抱着我,然后坚决不分手!我其实很好哄的,真吵架了,说我两句好话我就能消气。” 这话真诚。 谁也不能保证两人永远人生若只如初见。 这长长一段话着实把他震了震。 林陆骁抱着她,手掌在她后脑勺,微低头亲了下发顶,顺势往下,捧着小姑娘的脑袋,在她脸上轻轻蹭了蹭,目光在她脸上搜寻,妄图找出一丝儿不坚定,可她眼神坚毅,就连那细细的眉峰都看上去格外坚持。 “想清楚了,决定跟我了?万一哪天我牺牲了,能承受吗?”他压低声音。 南初这话说的很平淡,仿佛真就这么想的:“能,你死了,我就找个对我好的人嫁了,绝对不惦记着我们这点儿情谊——” 林陆骁忽然低头去咬她的唇,狠狠啃了一番,差点儿把她的唇咬出血了才松开,恶劣地在她耳边低声道:“算命的说我能活到九十九,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南初热烈地回吻,有些急切,手已经搭上他的皮带,有点喘息着说:“算命的说,我只能活到七十。” “没关系,我分你十年,咱俩一起活到八九十,剩下一年,我给你料理后事。” 活着能相伴,死了谁也不孤单。 唇齿交缠,黑夜缱绻。 南初吻着他,给他推进车里,再也忍不住:“进去。” 第42章 小丫头火急火燎地打开车门,给他推进去。 像只猴急的小狮子,头发凌乱,一只手摁在他胸上,一只手去关门。 狭窄的车厢里,黑暗,就着窗外惨白的月色,虚虚地笼着俩人,林陆骁微仰着身子,双手撑在座椅上,姑娘跪趴着,光在她背后,衬着她细白的颈子,礼服细小的肩带滑落,堪堪吊在上臂位置。 南初盯着他,那目光深得仿佛要将他吸进去,大胆又赤裸。 林陆骁禁不住笑,捏捏她的脸,声音低得很,“想做什么?” 明知故问。 南初俯身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下,“你猜。” 说完也不再看他,俯低头亲他的脖子,软软的嘴唇贴上,冰冰凉,像q弹的果冻。林陆骁被刺激得浑身一个激灵,喉头一紧,仿佛堵了一口气儿,下一秒,南初已经身手去解他的皮带,别看她解皮带解的那么顺手,抽出来的时候还有些生涩。 林陆骁还是刚才的半仰姿势。 南初拉下他冲锋衣的外套,露出里头军绿色的衬衣,目光稍稍一滞,更深,两人太久没见,彼此都在心里渴望对方,深深地望进对方的眼里,封闭的车厢,静谧无声,时不时能听见很轻的几下亲吻嘬声。 衬衣扣子被她解到第二颗,林陆骁收回撑在背后的手,按住她,哭笑不得道:“别闹。” 南初没理他,兀自去扯他裤子:“装什么。” 林陆骁把她按回座椅上,后背疼的直抽,他往后坐,拧眉道:“你别闹,乖了,往下坐坐,我喘口气儿。” 南初执意不肯松开,见他一直往后躲,心下狐疑道:“你丫不是真不行吧?” “屁!”林陆骁笑骂:“我只是不习惯在老沈的车上。” 南初横斜他一眼,讥他:“嗯,五分钟,你真行。” 我他妈—— 林陆骁侧头看一眼,到底是自己媳妇儿,算了,不计较,日后重振雄风有得她哭的。 肩带还挂着。 林陆骁给她拨正,上下扫一眼,有点嫌弃地说:“你就非得穿这么少?显摆你身材好?” 南初意兴阑珊地看他一眼,“难道你指望我裹成老太婆吗?” 林陆骁骨子里那点儿大男子主义又出来了,“老太太怎么了,我以前家门口那老太太人穿得也挺好的,花花绿绿的大袄子看着多喜庆。而且我看别人也没穿你这样儿。” 南初敏锐,提了神,眼神犀利质问:“别人是谁?” 林陆骁干咳了声,“名字忘了,是个歌手,徐智什么来着。” “徐智艺?” “哦对。” 南初冷漠地看着他,“小姑娘挺漂亮的哦。” 林陆骁连长什么样儿都忘了,见小丫头这模样,明白些许,手在她头上胡乱揉了一把,低笑:“想什么呢!别胡思乱想。” …… 蒋格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南初,急得要骂娘,转头就看见沈牧朝他过来,他打了个招呼。 “你来了,自己找个地方坐,我有点儿急事儿。” 沈牧一手插着裤兜,一手拉住他,“先别忙活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