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长见他没话,敲敲桌子,“有想法就提!” 林陆骁能有什么想法,要说他拒绝调遣,处长能拎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死他。 军人字典里就没有拒绝两字。 “是!” 处长挥挥手,“趁这几天把手里的东西跟指导员交接一下,去了大队你这性子得改改,明天生日过了,二十九了,该娶媳妇儿了!眼睛放亮点,找个能顾家的。” 说完就把人赶出去。 林陆骁敬了个礼,戴好帽子往外走,倒也习惯,每年就是那车轱辘话来来回回倒。 今晚不值班,他出了支队就直接开车回家,衣服也没换。 这城市一到晚上就特别闹腾。 车子拐进小区,停好,拎着车钥匙上楼。 在门口掏钥匙的时候,闻到一阵不太熟悉的烟味,不经意抬头瞥了眼,就看见防火逃生楼道口里站着一道纤瘦的黑色身影。 南初靠墙站着,指尖夹着烟,星火在暗中闪着光点,楼道被她弄得雾气缭绕。 姑娘穿着低胸小黑裙,身材贴合匀称,凹凸有致。白皙的肌肤在黑夜里衬的更细腻,裙子很长,刚好遮到脚踝,林陆骁眯了眯眼,那里有团黑色,一双灰色单鞋,衬得她脚背的肌骨凸显。 她真的很瘦。 楼道的窗户半敞着。 一阵过堂风涌进来,黑裙被吹起,随风舞动,像一阵黑色的流烟,鼓到墙上,比壁画还美。 南初把烟头掐了,朝他走过去。 “你怎么来了?” 林陆骁开门,没什么情绪问。 “我来帮你过生日啊。” 南初在他身旁停下来,裙摆吹到他裤脚的时候,林陆骁低头看了眼,白嫩纤瘦的脚踝上,是一只黑色的飞蛾,翩翩飞舞。 奇怪的纹身。 奇怪的女人。 林陆骁把钥匙丢柜子上,人换了拖鞋走进去。 南初站在门口,想到以前,他进门永远都是换鞋,扔钥匙。 她后跟进去,反手把门带上,低头找了一圈也没发现有多余的拖鞋,再抬头,男人脱了外套进了卧室,军外套对折好挂在沙发上。 “还有没有拖鞋!”南初对着里头喊。 半晌,里头传来一句慵懒地,“没有。” 连鞋套也没有,南初索性脱了鞋,光脚走进去。 林陆骁上身换了个件白t恤出来,下面还是件军裤,穿着拖鞋,人往沙发上一坐,手肘撑着大腿,去摸茶几上的烟盒,取了一支出来,点燃,坐在沙发上抽烟。 南初环顾了一圈,发现他这房子整体比以前大,不过他东西不多,大概也是不常年住的缘故,没什么人气。 墙上的钟滴答滴答走着。 “你这房子里缺个女主人。” 观摩完十分钟后,南初下结论。 林陆骁直接被呛了一口,淡瞥她一眼,勾了下嘴角,没理她,转头继续抽。 南初走过去,站到他面前。 两人面对面,一个站着,一个翘着二郎腿坐着。 南初的裙摆一直轻轻飘着,时不时蹭到他的脚背,有点痒。 他指尖夹着烟,低头看一眼。 姑娘光脚站着,脚趾一个个线莹细长,像嫩藕的牙,脚踝处的飞蛾更明显,仿佛随着摆动的裙摆在动。 “你觉得我怎么样?” 林陆骁一抬头刚好对上她浑圆的双眼。 瞳孔比墨还黑,有水光。 他垂下眼,目光下落。 南初双手抱臂,弯腰看着他,胸前的肉挤成一堆,小黑裙的作用散发着光辉,白嫩细致的锁骨下,是女人姣好丰腴的弧度,跟上次的一马平川完全不是一个景点。 林陆骁心道: 卧槽,真他妈神奇了。 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