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的眼睛炙热,紧紧盯着他因为满足而有些扭曲的脸。 严柏宗依旧话很少,似乎只会埋头苦干,但是他的眼神很温柔炙热,在某个瞬间,突然带给了他了无上喜悦,让他体会到心理满足之外的,更强烈的快乐。 “……怎么跟刚才不一样……” “操开了……”不多话的严柏宗,随口一句话,便让祁良秦臊的说不出话来。他想他是被情欲融化了,被汗水泡湿了,所以软了,不觉得疼了。 “宝贝,叫老公。” 严柏宗紧紧盯着他的脸,动作似乎在慢慢加快,最后就像是打桩机一样又快又狠,脸上通红,仿佛高潮即将到来,他的脖子隐隐露出青筋来,忽然凶狠地吻上了他的嘴巴,啃咬着,整场都尽量温柔的严柏宗,在这短短的一分钟里终于完全失控。男人的理智在射精的快感下根本不值一提,即便是严柏宗。他的臂部用力住前一顶,龟头闯人了从未有过的深人的地方,两个人已经贴合的不能再贴合,严柏宗嗓子里发出性感的粗吟,跨下却还在拱动着往前顶,脚板蹬得被单都变了形,顶的他再也受不了,已经不能更深了,龟头鼓动着他的肠壁。 “老公,老公,老公……’他含糊不清地叫着,嘴巴被啃的变了形。 严柏宗在他身体里喷发,一股一股浇灌着他,祁良秦第一次体验到内射的感觉,他被严柏宗内射了,他终于被严柏宗射在了身体里,这念头让他激动的也射了出来,灵魂都要出窍了一般颤抖。 接着便是绵长的接吻,恢复了温柔理智的严柏宗,无限爱恋地亲着他,抚摸着他,啄着他的脸颊。和所爱之人灵肉合一,原来是如此美满的事。这种事对他们双方而言,都是心灵和肉体的震撼。 第二天一大早,春姨起来开门,发现外头下了很大的雪。 她正在扫雪的时候,严松伟也起来了,接替了她接着扫。老太太和严媛相继起来了,站在门口看外头的雪景。 昨天晚上下了好大的一场雪,如今雪停了,只有白茫茫一片。 老太太看了看,问:“奇怪了,从前他们俩起的是最早的了,怎么今天两个都没起来?” 严松伟把雪铲立在雪堆上,笑着说:“外头天寒地冻的,哪有被窝里暖和。” 他话刚说完,就看见严柏宗从里头出来了。严松伟跟他打了招呼,严柏宗点点头。老太太回头,笑着说:“正说你们起的晚呢,小秦呢?” 严柏宗说:“还睡着呢。” 严柏宗说着却是要出门,老太太问:“你要去哪?” “有事,出去一趟。” 外头积雪那么厚,他们看着严柏宗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大概过了半小时,严柏宗就回来了。 却不是空手回来的,手里捧着一束粉百合,进了房间。 老太太他们面面相觑:“这好好的,怎么买起花来了?” “今天是大哥生日,所以才买的吧?”严媛说:“家里是该多摆点鲜花。” 严松伟讳莫如深地笑道:“大哥哪是爱花的人,你们没看到他买的是百合么?” 倒是春姨最先明白过来了,百合是祁良秦最爱的花。 只是严家人很快就发现,祁良秦这一觉还真能睡,到了吃早饭的时候也不见他起来。老太太让严柏宗催一声:“早饭得吃。” 严柏宗去了一趟,回来说:“他说身体不舒服。” 老太太一听,颇有些心疼,便过去看,只见祁良秦躺在床上,裹的严严实实的,看脸色,的确很不舒服的样子,声音也沙哑的不行。 “这还得了,”老太太说:“嗓子都成这样了,脸色也不好,要不去医院看看?” “不,不用。” 祁良秦脸色又红了,像是烧的。老太太无奈,只好说:“等半天看看,要还不行,就去医院,如今感冒发烧的多的很。”她说着抬头看了看床头桌子上的百合花说:“这花娇嫩。”M.ZgXXH.oRg